姜易之转头,凶狠地扫向四周,目光凶恶,愤怒大吼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妻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对她干了什么?”
“我昨天晚上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怎么会惨死在房间内?这究竟是谁干的?”
姜易之大声咆哮着,声音悲痛无比,犹如割心裂肺。
仅仅过了几分钟,他就声嘶力竭,跪趴在地上,大声抽泣着。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
抬头看着挂在房梁上姜氏的尸体,我心底不禁升起一丝疑惑和悲凉!
何仇何怨,竟然将人残害成这样!
不过,看着姜氏的尸体,总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无论是仇杀、情杀、还是无差别杀人,也没必要如此折磨尸体,将姜尸的尸体吊在房梁上,在其手中塞上木尺和秤砣!
这样古怪的死法,让我想起里之前在龙圣大厦内,被开膛破肚的龙城小弟,周远超。
当时,也是被施展了献祭之术。
两者之间,竟然如此相似!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际,姜易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地怒吼道:你们看够了没有?
“都给我闭上狗眼!”
顿时,我眉头一皱,心中有些不爽。这姜易之说话,未免也太冲了。但是考虑到他死了妻子,而且姜氏全身被扒光,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也只好忍下了不悦,扭头看向房间四周,门屋紧锁,不见打斗痕迹。
可怒气冲冲的姜易之,并没有停下步伐,而是走到了牧丹子身边:“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房住”
“都怪你,非要叫我们分房睡。要是我和我妻子住在一起,她会遭遇不幸吗?”
“你赔我媳妇!”姜易之踮着脚尖,整个人几乎扑在了牧丹子身边,嘶声大吼。
玉皇宫是全真派的道场。
在全真道场,所有香客在庙宇中过夜,都不允许夫妻、或者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做行房中事,这也是全真道观的观规!
牧丹子没有做错。
牧丹子被问得哑口无言,道观中发生了命案,他也有责任,此事,无可推卸!
他一直低着头,接受姜易之的怒骂。
直到姜易之骂完之后,牧丹子才郑重地承诺道:“竟然令妻死在我们道观中。贫道,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姜道友,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死得又不是你媳妇,你当然可以说出这种推卸的话来。”姜易之依旧不死不休,破口大骂。
许久之后,姜易之依旧面色狰狞,咬咬切齿:“也对!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给我找出杀人凶手。”
“若是找不到凶手,就拿你的命,来抵我妻子的命吧!”
若是刚才我还有些同情姜易之。那现在,我开始厌烦这个暴躁无常的人了!
“出去,给我滚出去!”
“我妻子的遗体,岂是你们这群人能看的?你们还要看什么?滚出去。”姜易之抬手挥舞,将我们全部往外推。
如此画面,我们的确不该继续留在这里。死者也是需要颜面的,何况还是当着人家老公的面!
无奈,我只能转身,带头走了出去。
姜氏毫无例外,绝对是他杀。
否则,也不可能将自己的脸皮扯下来!
可是。
玉皇宫内有数个玄门高手。牧丹子、石中月、卢纤云这三人,实力颇为不俗。
东西先厢房之间的距离,不过数十米!
房屋内,又无打斗的痕迹。
在这种情况下,杀死已是不易。而且还要将人折磨成这样,开膛破肚、扯下脸皮。
能做到这一点的,绝对是一个奇人异士,异道高手!
可惜,我不能进去查看现场,分析出蛛丝马迹。
姜易之似乎极为在乎颜面,不许我们看他妻子的尸体。连轰带骂,将我们全部赶了出来。
“唉!不幸啊!”牧丹子唉声叹气地走出房间。
看着一脸沧桑的牧丹子,我开口安慰道:“姜易之这是查明负责被丧妻之痛,蒙蔽了心智。刚才姜易之的话,不必当真!”
牧丹子正直地摇摇头:“此事,贫道也有责任!”
搀扶着牧丹子,我们来到了中庭,在一座石桌边坐了下来。
“刚才,可恶心死我了!”在我身后的程天川,气喘吁吁地坐在石椅上。不时,还发出一阵干呕声。
接着,他好奇地问道:“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才会干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
对于姜易之的情况,我一无所知!
也不知道他在外,结了什么仇家,竟然会遭遇如此厄难!
四周一片沉静!
突然!
站在我身后的左何低声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姜氏不是死于仇杀,而是被什么邪恶歹毒人,作为祭品,献祭给邪神。”
“或者说,另有他用!”
左何的一番话,加深了我内心的想法。
我也觉得,姜氏的死亡绝不正常。
左何话音刚落,四周牧丹子、石月中等玄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