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心亭的遭遇,她深深体会了孤立无援的无助,这世上,她能依靠的,已经没人了,只能靠她自己。
小妾实在后怕扒了衣裳游街,,她从未想过,一直期盼的怀孕,会是这个境地。
刚赏了十两银子给那大夫,没几日,就又寻了他来,要了一副打胎药。
落了胎,小妾对莫少的心思也淡了,她早就想要个孩子,奈何跟随薛将军数年,也不曾有孕,好容易有了身孕,莫少却不肯让她生。
莫少在小妾打了胎后,数日不曾露面。只让随从送了几次东西过去。
莫少在小妾想要生下孩子的那一刻,才觉察出危险,这小妾,得甩掉,他乐意小妾心甘情愿与他偷晴,却不是沾上他,甩不掉。
玩了数月,莫少没了新鲜劲儿,忽而想到一个法子,摆脱小妾。
莫少开始无意的接触到京城的富商,并结交起来,忽而有一日,莫少让随从去接小妾,来湖心亭小聚。
一开始,小妾对湖心亭还有些心有余悸,回想数月,莫少对她很好,好吃的好玩的,银钱首饰,样样大方。尽管不许她生子,倒也有几分关爱,时常派人送些东西来。
薛府新添了人手,隐隐有些复兴之态。
小妾仿佛回到了被薛将军宠爱的日子。
莫少打听到一个不为人知的消息,有个富商,对世家女眷,十分有兴趣。
世家贵族的女眷,只要不是当家主母,富商都感兴趣。当家主母不敢睡,若因此丧了命,得不偿失。
富商对女眷中的妾室,或者说失了主子宠爱的小妾,最有兴趣。
这样的女子,身上还带着世家主君的贵气,这富商,不知道从何处听来的歪门邪道,说睡一睡贵女,便可沾染贵气,尤其是贵人的女子。
莫少想了想,薛将军的小妾,如今失去靠山,引荐小妾给富商,既能得了银子,也能甩掉这小妾,一举两得。
富商给了莫少两千两银子,告诉富商,小妾的底线,吃软不吃硬,却也惜命。
安排好,莫少如同上次,小妾来湖心亭一样,在湖心亭赏了会儿荷花,便借口累了,带着小妾去了厢房处。
厢房外,莫少安排随从盯着富商。直到富商成了事,将两千两银子拿到手,才准随从离开。只有小妾那,不必解释,她不笨,会想明白的。
这一回,怕小妾挣扎,伤了富商,莫少早就命人在厢房点了迷香。
不是沉睡的那种,小妾浑身无力,富商推门而入。
小妾想要喊人,嗓子说不出话,她连喊人的力气,都没了。
一夜过去,这富商十分满意,尚未穿好衣衫,听闻有人敲门,便去开门,将早就准备好的银票,给了随从。
小妾隐隐在窗外,看见了莫少随从接了银票,转身而走的背影,这才明白,莫少将她卖给了别人。小妾哭着哭着就笑了,她傻透了,同一个地方,栽了两回,小妾心里那个恨啊!
她主动攀过去,搂着富商的脖子,问道,“给了莫少多少银子?”富商在她腰间摸了一把,嘻嘻笑道,颇有些得意,“两千两!”
莫少从开始送她首饰银钱,等等加起来,都不到两千两。若说这一次被骗,的确是活该。这湖心亭,她本就不该来。
攀上富商后,小妾变得柔顺起来,仿佛富商便是她后半辈子的仪仗,浓浓的眷恋,让富商十分满足。出手大方,小妾也乐意迎合,如此不久,富商出入薛府,如同新的主子。
这样的宅子,他竟有机会随时出入,且府中的下人,对他十分恭敬。尽管富商有钱,然而,他住的宅子,规格不能逾越,想薛府这样的府邸,他之前出入,只敢低头走。
如今,能随意赏景,富商颇为得意。
然而,富商停留在盛京的日子,不多,走之前,给小妾留了二百两银子,待到秋日,他再来。
富商走后,小妾命丫头去找莫少。莫少再次夜间偷偷来薛府,见到昔日的旧情人,两人相望,半柱香的功夫,小妾投怀送抱。
莫少心虚了片刻,沉浸在温柔乡里。这貌美的女子,偶尔沾染一下无妨,能脱身就好。莫少心安理得跟小妾共赴云雨。每次偷偷过来,莫少都带着那个随从,后来,常派随从过来送些东西。
有一日,随从送东西过来时,小妾忽而说她头疼,一下子栽进随从怀里,随从僵硬着,不敢动,小妾在随从怀着蹭了几下,得知这随从对她,并无抗拒,几次试探,小妾明目张胆起来,竟敢趁莫少看不见的时候,偷偷用手指勾勾随从的手。
随从吓得赶紧缩回手,小妾发现,随从脸都红了。是个未经世事的男人!小妾也从随从口中,套出些莫少的消息。
这日,莫少跟李府嫡次孙一起喝酒,李府忽然说起朝中事,乾祐帝这些日子,正在挑平定郭后虞的将领,朝臣能用的武将不多,忽而提起薛将军,自他走后,乾祐帝信任的武将,越来越少。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