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
这湖心亭,四处空旷,没有小舟,到不了这,湖心亭北侧,有一次厢房,里头,莫少早就命人准备好了,试探过小妾,她怕死,莫少肆无忌惮起来,越看越觉得,薛将军的女人,很是漂亮。
等不及哄她听话,莫少趁小妾出神,半拖半抱,带着小妾,去了厢房。小妾意会到莫少的企图,大声呼救,然而,直到她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她。
莫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女子呼救,心道,妄想有人来救你,呵呵,到了他手中,他想怎样便怎样。
呼救了半晌,始终无人来,小妾渐渐绝望。莫少拖着她去了厢房,她积攒着反抗的力气,逐渐在莫少手中,消磨干净。直到筋疲力尽,或者说直到莫少享尽了她,才得以喘息养身。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湖心亭的烛火,只有厢房亮了一处,时而有人来送些东西,小妾接连三日,都没能下榻。
浑身都疼,这莫少,折腾起来没完没了。莫少白日出门,晚间过来。。如此又过了两日,许是腻了,莫少命人将小妾送了出去。
小妾回到薛府,看着熟悉的寝室,躺在熟悉的架子床,她才有了踏实感,眼泪哗哗的流。
随同一起,还有莫少送来的五百两现银。
一日一百两,小妾看着羞辱的银子,委屈极了。薛将军随手送的首饰,便值三五百两。
薛将军怜香惜玉,从来不曾这般对她。
小妾想念薛将军的好,若是将军没有远走,该多好,她不至于被人欺凌,若是她不曾贪财,将府中的宝剑外借,她如今,绝不是这般光景。
主母死了,将军也跟着走了,偌大的府邸,只剩她一人。以前,她一心盼着主母死,如今心愿达成,才发现,主母死后,她的好日子,真真的到了头。
世人都说妾室难为,小妾也一心盼着自己风风光光的做薛府当家主母,谁曾想,主母却不是好当的,每日柴米油盐不说,日日有琐碎的事心烦。
她只在主母死后,管家了数月,就觉察出当家不易,怪不得人们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话果真不假。回想起来,主母理家,却不曾苛待她,只是她日渐养大了心思,竟觉得自己在薛将军心里,比发妻还重要。
曾经多么自以为是,如今就有多么自欺欺人,小妾何尝不恨自己,若她安分守己,舒心惬意的日子,能活到她老去,如今悔得肠子都青了。
整日悲伤也无济于事,日子总得过下去。小妾调整好,继续打理胭脂铺子。
胭脂铺子的大主顾,好久都不曾光顾了,小妾反倒松了口气,靠着每月三两银子,小妾再不肯出门,不管谁来请,她都不敢迈出府门一步。
如此安静的过了一个月,一天夜里,小妾的贴身侍女被莫少的随从打晕了,放到一旁,莫少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
这薛府,曾经守卫森严,如铁桶般,从来没人能翻墙进来,如今,给了门房五两银子,就偷偷给他开了角门。
偌大的府邸,夜间行走,十分静异,路过薛将军发妻的主院,里头还留存着发丧后的影子,白色的灯笼,灰扑扑的,迎着风吹过来,吓得莫少一个激灵。
莫少带了四个贴身的小厮,一个负责看门,一个负责打晕过路的下人,一个在房门外把风,另一个,跟他进了内室。
莫少不熟悉小妾的寝间,怕小妾私藏利器,便让随从贴身保护他。
闯入小妾的寝间,小妾已经入睡了,随从下意识的背对着女子。莫少上前一把将美人抱住,随即上了榻。小妾骤然警醒,枕头底下,放着一把匕首,随手抽了出来,莫少喊了随从一声,随从瞬间赶过来帮忙,将小妾手中的匕首,夺了过去。
没了防身的利器,小妾慌忙从发髻抽出个金簪,朝莫少刺了过去,这一下,扎在莫少下巴,划痕不深,但也见了血,若不是他刚刚甩开一下,这簪子,正中他的脸。
莫少心道,薛将军的女人,果真性子烈,够味儿!
莫少喊了随从守在屏风旁,这女子,疯起来不管不顾,若真被个女人破了相,他得被人笑掉大牙。
尽管此刻,不宜令有男子在场,以防万一,随从不敢再度避嫌,迎着头皮走到屏风前。隔着床榻,只有几步距离。莫少冲随从喊道,“若她再敢乱动,用她准备的匕首,划花了她的脸,不必留情!”
随从低头应了声是,小妾登时不敢动了。
随从透过屏风,看到了一角。榻上的女子,寝衣本就淡薄,被扯开了,殷红色的心衣隐隐看见边际,大片的肌肤外漏。
随从不敢看主子的女人,转过身,退出去几步远,隔着屏风,能看到抱剑而立的身影。
小妾的衣裳,被一件件的扯落,扔在地上,那件殷红色的心衣,就扔在随从脚边。
里头是小妾嘤嘤的哭泣声,夹带着求饶,让随从觉得分外不适,他朝窗户处,后退了几步。
虽然主子欺辱女人的行径确实不对,主子做事,哪有奴才质疑的道理。
半夜过去,小妾被折腾的散了架,莫少贪欢到天亮,才离去。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还真是这个道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