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今日是否该分出来了。”
元祖目光复杂,他低声道:“我们之间的仇,早已经清算干净了。”
燕归摇了摇头,轻声笑着说:“没有呢,我与你算的只是世族之仇,可这些年我才发现,还有一桩事没了。开棺之仇,也是很重要呢,不是吗?”
元祖目光变了几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燕归笑笑,“你很快就懂了。”
话间,燕归身形闪动,剑气一提,自虚空向元祖斩出,元祖以手掌相挡,但在流域手下无往不利的金色手掌,这一次在燕归的剑下裂开了。
金光外泄,元祖迅速补上。
可一个招式有了破绽,就不再无坚不摧。
燕归轻飘飘地扬剑,每一剑都朴实无华,不带任何招式,像似小孩习武,比划出一两剑砍、劈的剑招来,看着毫无气势。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剑气,把元祖的金掌彻底地劈碎。
他横剑在前,眼底像是闪过一丝笑意,道:“原来是还没有完全恢复么?那这次可是我要欺负你了。”
元祖拳头捏得关节啪啦作响。
脸沉似水。
“小儿,你不要太猖狂!”
燕归轻笑:“装什么呢,你也没大我几岁。”
元祖抿着唇,目光冰冷,“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燕归悠悠地道:“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