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舞娘神色尴尬。
秋余人哂笑一声,但也没解释。
这时一直躲在角落的年轻男子问:“你们是宁安村的人吗?”
秋余人与年轻摊主一怔。
“你怎么看出来的?”年轻摊主疑惑地问。
年轻男子闻声紧张地扯出外衣一角,露出了藏在里衣的一个平安袋,“宁安村的人,都会用这种除祟兽的皮制作成平安符,戴在身上避邪。你们、你们也有。”
年轻摊主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腰间的平安符。
懊恼道:肯定是刚才救人的时候掉出来的。
这种平安符对宁安村的人来说很好认,因为宁安村的人从出生起,长辈就会赐予一个平安符,祈祷婴儿平安长大。
这是宁安村几千年的约定成俗。
即便后来自然灵族陨落了,谷州接手了宁安村,这个习俗也从来没有变过。这是刻进他们骨子里的东西。
他跟秋余人身上都带着一个。
秋余人倒是什么都没有说,救完人就坐了下来。
这一会儿大家都坐在一起,不似刚才一般分成了几支阵营泾渭分明,而是木然地坐在西南角,脸上是茫然不知未来的何去何从。
坍塌的屋顶不时有风沙呼啸地吹进来,吹得众人灰头土脸,不过叫年轻摊主兴奋的是,“秋老哥,这里可以看到拍卖场啊。”
“你看,那两个人还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