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非常不好。
他们的眼睛盯在了流域的手上,瞧着流域看一眼前方的司天韵,又盯了一眼年轻士兵,最后拳头松开,抬起手指打出一道气。
容欢看得清楚,那是一道纯正的阴气。
不会要人命,但会要人病上一年半载,这半年别想要下榻。
那年轻的士兵被阴气打中,也只是打了一个哆嗦,嘀咕说:“怎么这么冷。”可容欢跟赤玉却看到,那阴气漫上了他的身体,涌上了他的印堂。
看来不止这些日子身体要差,怕人也要倒霉。
做完这一切,流域的心情才好了一些,背着手跟着司天韵一同巡视起这一片工地来,他显然也是第一次来此地,对一百零八根通天柱多看了两眼,随后视线又落在了司天韵的身上。
此地工地上还有士兵在干活,但因着是深夜,人不多。
荧珠照亮下,大家都在埋头干活。
司天韵检查完一百零八根通天柱,就站在一旁与人说话,流域的目光落在了司天韵的笑容上,最后又转向了他对面的人。
容欢认出来,那是张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