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听后，面色一沉道:“姜总是看不起我们公司吗？都不想着争取一下？是觉得我们公司没有什么利益？”
姜清晨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按照，弗兰克先生放出的消息，我要真的争取下来贵公司，那也是伤筋动骨！所以我觉得以后有机会一起合作也不错。”
弗兰克显然没想到姜清晨会这样回答。
脸色略微有些变化，闪着算计的眼神，也暗下去几分。
在姜清晨和姜清歌要告别离开的时候，弗兰克坐不住，便开口说道:“姜总，请留步！”
姜清晨听后，目光一亮，看着姜清歌眨了眨眼，好像再说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
姜清歌给他比了一个赞。
“还有什么事吗？弗兰克先生！”姜清晨装作疑惑的，看向弗兰克，满眼都是疑问。
“实际上我们公司内部也是分为两派，一派是支持和姜氏合作的，一派是支持新合作公司的！”弗兰克开口说道:“我就是支持和姜氏合作的一派，不过我需要理由去打动另外一派的理由，如果姜总有时间，咱们可以交流一下。”
姜清歌听后，心中mmp ，真的是姜清晨说的那样，这合作跑不了。
姜清晨听后，看了一眼手表道:“弗兰克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们姜氏海外市场刚开展，我还需要和其他高层一起商量海外分公司发展方向，所以现在并没有什么时间！”
弗兰克听后，嘴角抽了抽，不过还是强装笑容道:“没关系，咱们再约时间，明天怎么样？”
姜清晨看向姜清歌，目光给她示意。
姜清歌翻看一眼手机，轻轻摇了摇头。
随后对着他的耳朵，嘎巴几下嘴。
姜清晨听后点了点头，对着弗兰克道:“抱歉，弗兰克先生，最近一周都没什么时间，您看要是可以的话，我给你安排在七天之后怎么样！”
弗兰克脸色变化一下，道:“姜总，不满您说，我们和龙腾科技的合作在五天以后进行，我们公司的意思是最近两天把事情定下来，如果可以的话，您看能不能抽出一点点时间稍微交流一下。”
弗兰克语气近乎哀求，而且态度也和他们姐弟刚进来的时候，有很大差别。
姜清晨思索一下道:“弗兰克先生，真的很抱歉，我这几次会议确实是比较重要，而且德国那头我们也有几家合作的厂商需要洽谈！”
弗兰克听后，刚要说什么，还没说出口，就又被姜清晨打断道:“您要是真的特别急，您可以先和我姐姐姜清歌交流，如果有什么商量不明白的问题，也还在空余时间，交流商谈。”
弗兰克听后，点了点头，对他道:“也可以，和姜小姐交谈也是我的荣幸。”
随后奉承几句，姜清晨就先行离开。
弗兰克看到姜清歌，道:“那就麻烦姜小姐了！”
姜清歌听后，笑了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能够再次和弗兰克先生这种成功人士交流，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