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歌小声对李默升道:“计划前天就交上来了，水妍公司进行分析之后，只请了五家公司！”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李默升诧异问道。
他最近都是在公司里头，对于项目计划提升，提交这件事，他竟然不知道，这事说出去他也太没面子。
“你不知道的事儿？”姜清歌微微一愣问道。
“我不知道！”李默升委屈的点头。
“可这份文件发过来的时候，有你的签字！”姜清歌说道。
“我最近一直在公司，对于发文件的时候都不知道，汪雪什么都没跟我说过！”李默升赶紧说道。
姜清歌听后感觉有些头大，这个项目计划最后是需要李默升签字才可以发过来的，毕竟项目负责人是他，可是他竟然不知道项目已经发给水妍的事。
看来这里头有些蹊跷，可是这文件发过来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并没有什么坏处。
“这件事回去问一下，文件谁发的！谁拿到你那里签字的！不就知道了！现在咱们先把这次竞标解决。”姜清歌对着李默升说道。
李默升听后点了点头。
“二位是龙腾科技的？”零度负责人问道。
“对！这位是龙腾科技负责人……”姜清歌回答道。
“看着怎么这么陌生？好像没怎么见过！”零度负责人继续开口道。
“龙腾科技公司比较大看不起这个项目，所以就派新人来练手呗！不然怎么会这么年轻！”1a负责人开口取笑道。
天启负责人没有开口，只是玩味的看着姜清歌二人。
李默升有些生气，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姜清歌拉住李默升，轻轻摇了摇头说道:“1a和零度都是老牌公司，我们龙腾科技才成立三年，里头的任何一个人，对于你们来说都是一个新人而已，但是要是像你们说的，我们龙腾这么不注重水妍的共享雨伞项目，两家老牌公司就更不应该重视了！”
“在看二位这么大年纪，想必职位也不会高，那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人渣不分男女，废物不分年龄！”
“这么大年纪的两个人了，竟然还和我们两个小萌新抢项目，说出去二位也真是丢人呢！”
零度和1a负责人听了这话，脸色不好，看着姜清歌煽动嘴唇，想要说什么。
姜清歌再次开口打断道:“哎啊，瞅我这嘴，一不小心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不过看二位这么大年纪，就算废物一些气量还是有的！不然在这里和我这个小萌新吵起来，可就丢人了！”
“那是对自己的人还好，丢公司的人，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啊？天启的负责人！”
天启负责人，本来还在看戏偷笑。这一下被点名，直接一愣，随即干咳两下道:“我们天启最重的就是用户信息，放心好了，我的嘴严的很！”
呵呵，就在那里看戏，想的美，给我一起下来，谁都别想好！
姜清歌嗤笑一下道:“您还真是负责，一句话都离不开公司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