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呀?如果真是这个样子,那肯定就是有人在恶意中伤这个张玉珍了,我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就听有人说这个张玉珍挺邪乎的,可也有人说张玉珍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所以,我的心里很痒痒,就跑到你这里来打听打听!”
萧熠辰说完以后,拿起面前的茶盏,慢慢的抿了一口,接着才笑了起来。
那样子,还真像一副挺闲适的模样。
看到萧熠辰这副模样,县太爷总算放下心来。
这人呀,都有好奇心,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难免也对另外一件事情不感兴趣,平南王萧熠辰也一样,这不,现在就跑到自己这里来打听这件事情了?
既然王爷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自己也就借花献佛了。
“王爷呀,这个张玉珍根据自己当时记起来的情况,提供了一些线索,我们就顺着这些线索查下去,查到张玉珍的奶奶确实是因为用了砒霜才死的,但是,是不是张玉珍害的,或者凶手是不是另有其人,这件事情我们还不保准。”
“这话怎么说的,哪个孙女可以害死自己的亲奶奶呀?肯定是有另外的人在从中作梗啊!”
凤
千颜听到县太爷这样说以后,忍不住说了一句。
县太爷这才敢壮着胆子问,“这位姑娘是?”
“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凤千颜!”
凤千颜?现在也在心里仔细的琢磨了一下,脸色又变得煞白一片。
凤千颜不就是未来的平南王妃吗,自己刚才怎么没反应过来呢?
刚才,自己就以为,站在平南王身边的这个女人,是平南王带过来的,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就是平安王妃!
这个时候,县太爷又要行礼,被凤千颜制止。
“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我们对这个案子也挺感兴趣的,所以就多问了两句,大人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没压力,没有压力,一点压力都没有,就是这破案的速度缓慢了一些,所以呀,这中间说什么的都有,可这线索实在是太难找了,要是张玉珍这个女人说出要告诉谁,咱们也有个目标,可就是稀里糊涂的这么一说,咱们就得从大海里头找来找去,你说是不是?”
“大人说的对,这是线索中断了?”
县太爷揉揉鼻子,一本正经的说:“也不能说是线索中断,至少现在咱们已经得
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张玉珍的奶奶确实是中毒而死的,张玉珍也曾经提供过一些线索,说那一天,除了他们家的邻居有个叫张闯的去过以外,其他外人根本就没有去过。”
凤千颜和萧熠辰相互看了一眼,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狐疑之色。
“张闯是谁?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王爷呀,王爷有所不知,这个张闯啊,实在不是什么善茬,那是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整天家偷鸡摸狗的,不是去敲寡妇的门,就是在大街上招摇撞骗,谁都知道,这个张闯不是什么好人,就连街上的小孩子都这样说他!”
凤千颜心想,这个张玉珍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邻居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守着一个这样的人做邻居,那还不得整天提心吊胆呀!
果然,县太爷介绍了一下张闯,接着又说,“事情也巧了,在张玉珍的奶奶出事儿前几天,村子里死了个人,那人呀,肚子不舒服,说是得了蛔虫病,吃了很多药也不见好,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吃砒霜能够把肚子里的蛔虫给杀死,所以,就买了砒霜,谁知道,半路上跟人打架,居
然被打死了,打人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就这样横尸街头!”
萧熠辰和凤千颜仔细的听着,县太爷说出了接下来的情况。
这个得了蛔虫病的人死了以后,被村子里的人发现,大家用一张破凉席把这个人运了回去,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是再着急也无力回天,这个人的爹在街坊邻居的劝说之下,就把人给埋了。
也不知道听谁说,这人死前惦记的事情,被圆满了,不然,这人的鬼魂就会赖在家里不走。
这个人的爹是一个胆小的,听说这件事情以后,说什么也得让人把那一服药给埋了,说是生前时候没有治好病,死了也得让他把药给带走,免得下一辈子投胎的时候,肚子里还有蛔虫。
“你说的这个得了蛔虫病的人,跟张玉珍的奶奶的死有什么关系?”
萧熠辰不解的问。
“王爷有所不知,是这么回事儿,咱们现在查到哪儿了呢,有人说,这个张闯把这含有砒霜的药给埋了的,可我们问过张闯以后,他却说,是村里的一个傻子在路上把药给拿走了,自己并没有动手。”
“大人是怀疑张闯有作案的动机吗?”凤千颜问道。
“多
少是有些怀疑的,这个张闯为人不怎么好,大家对他的评价也非常低,要说这个张闯杀人,人们也都觉得他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可人心隔肚皮,也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可这村子里的傻子,我们在这边也问不出什么话来,所以就卡在这里了!”
听到这里,凤千颜和萧熠辰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个案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