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很快镇定下来，脸上露出微笑。
慢慢走近，手机摄像头依然对准了陆清凡。
“真的好年轻啊！”
“妈呀，还挺帅！”
“不但帅，还很有味道！”
“啥味啊？你闻到了？”
“对啊，我闻到了，男人的味道！”
“确实有种特殊的魅力！”
“虽然年轻，却看上去很成熟！”
网友们在议论着，张溪月也在近距离观察陆清凡的脸。
确实很帅！
张溪月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陆清凡时，陆清凡突然睁开眼。
光芒闪烁，清澈又深邃。
把张溪月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地上。
“卧槽！这眼神可以！”
“好有神啊！”
“这一睁眼，整个人又帅了不少！”
“就是有点吓人！”
陆清凡看着张溪月，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谁？”
“我叫张溪月。”
张溪月勉强笑了笑，手指着自己身上穿的马甲，说道：“我是义工。”
“哦。”
陆清凡明白了，瞥了眼张溪月的手机，心里更有数了，“你去找别人，我不需要！”
“哪能啊？我都来了，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
张溪月看到直播间里的人数正在成倍增长，她看到了效果，哪肯放弃？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面前这个人，就是她最大的机遇！
“既然你是养老院的客人，那我就为你做些事吧。”
“你能为我做什么？”
陆清凡又瞥了眼张溪月的手机，意思不言而喻，我已经看出你的真实意图了。
“你等我一下。”
张溪月去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调好了摄像角度，固定好。
“我帮你剪指甲吧？”
张溪月拿出了指甲刀。
“我女儿刚帮我剪了手指甲。”
陆清凡摇了摇头，“要不然你帮我剪一下脚指甲吧？”
“啊？”
张溪月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帮你剪脚指甲？
你洗脚了吗？
这怎么下得去手？
“哈哈！”
“主播糗了吧？”
“碰到不要脸的了！”
“活该！”
“换成我，我也这么治她！”
“就是，一看就是去作秀的。”
“我看你怎么办？”
“快剪，快剪！”
“这么多人看着呢，主播可别说话不算数！”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看得很欢乐。
能看到主播出糗，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
“这样吧。”
陆清凡看出了她的为难，提议道：“要不然你先帮我洗洗脚，然后再帮我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