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佩洛降落在沙发扶手上,斜着脑袋瞅着他。
“我来霍格沃茨上学后才知道我们家其实不穷,我妈最会装穷装可怜了,她告诉我她参加晚宴是为了乞讨,我还傻乎乎地信了许多年——话说我从没在那些宴会中见过你,你真的不出席任何麻瓜界活动?”他惬意地眯起眼睛。
“我爸是去结交又不是去结仇,”德拉科一边斟酒一边说,布雷司已经不记得这是他的第几杯了,“我已经把他的私人社交圈祸害光了,他脑子抽了才会带我出去。”
布雷司感兴趣地挑起了一根眉毛,“比如?”
“比如趁他们取餐的时候偷偷让餐桌消失、在他们碰杯的时候假装魔力失控炸掉酒杯。”
“还是你会玩,”布雷司忍俊不禁,“我妈差点以为她儿子是个哑炮,后来有一天我发现赛努不会捉老鼠,终于魔力暴动了一次,她简直喜极而泣。”
“你和你家的鹰倒是感情深厚。”
德拉科瞥了一眼沙发上的猫头鹰,佩洛猛地扭过脑袋面向着他,呼噜呼噜地叫出声。
“然而我那会儿都快被他们气死了,悲痛欲绝的那种。”布雷司说,“我同她大吵了一架,然后我们的关系就老这样时好时坏的。”
“所以你故意拿混乱的私生活气她?”
“谁家还没个家庭问题啊,说得好像你在霍格沃茨惹是生非不是为了引人注目一样?”布雷司哼了一声,“而且我发誓我每段恋情都是认真的,我可没那么无聊。”
“在麻瓜学校教训人习惯了,来霍格沃茨上学意味着整整一个学期没人能管我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后面也干脆懒得改了。”
“亏我一年级还纳闷你欺负人的动作怎么这么熟练,原来是早就练过了。”布雷司闭上眼睛,“其实你没必要同那些麻瓜较真,就让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好吗?”
“是啊,”德拉科轻声说,“我要是早点学会退让多好……”
“现在也不迟啊——别闹,佩洛——”
布雷司挥手赶走在他头上扇动翅膀的猫头鹰,“你五年级以来不都做得很好嘛……”
德拉科又给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杯酒,没有接话。
迟迟得不到回答的布雷司诧异地睁开眼睛,却无法从德拉科苍白的脸上看出任何端倪,只有茶几上蜂蜜酒的酒瓶见了底。
“你一个人喝了一整瓶,不会醉的吗?”他皱起眉毛。
“刚好我准备睡一觉。”
德拉科站起身来,背对着他朝浴室走去,“你知道吗,布雷司……”
布雷司望着他的背影,听到了他声音里久违的情绪波动,“我和我爸冷战快一年了,我现在真的好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给他道歉……”
他愣在沙发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布雷司愣愣地听着浴室门咔哒一声锁上,听着水声哗啦啦地响起又落下,听着佩洛不安地拍打着翅膀,忽然感到心慌意乱。
等到德拉科穿着睡袍走出浴室,布雷司只能看到他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漠。
“你没事吧……”布雷司神情前所未有的忧虑。
“你太多管闲事了,”德拉科俯视着他,姿态傲慢,“你的中立原则呢,沙比尼。”
他把那枚金光熠熠的门钥匙丢还给布雷司,头也不回地进入了卧室。
门钥匙跌在地毯上,连一声微弱的响动都未能发出。
布雷司呆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该死!”
他低声咒骂一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难道熬夜真的让他脑子锈住了?他想不明白德拉科前后判若两人的举动,是他遗漏了什么关键问题吗?
不就神秘人回来了,这和他们的友谊有什么关系?
佩洛飞到茶几上,它低头啄了啄德拉科杯子里剩下的蜂蜜酒,喜悦地在茶几上跳来跳去。
“蠢鸟!”布雷司瞪了它一眼,离开了起居室。
他还是先找到克拉布和高尔,这两个傻大个蠢是蠢了点,但德拉科一直挺照顾他俩的——他总不至于那么绝情吧?
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德拉科行踪飘忽不定,布雷司带着这两人找了几天就不耐烦了,正好他也想通了,既然是德拉科自找的,他何必上赶着去多管闲事?
他才不是“热心肠”的格兰芬多,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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