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敏感。
“被害人夫妻中,老公名叫何大力,曾经是东高村村民,村里有流言说曲家杀人案和他有关,但警方是没有查出任何关联的,后来这何大力就跑到城里打工,又坐上了包工头的位置,娶了妻子,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霍建东在一边给我补充着。
我点头,没有询问,而是继续拿起第二份卷宗。
十五年前,华盛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副总经理王峰,被人于傍晚八点残忍杀害在公司办公室内,同样脖子被利器割开,凶手竟然留在现场没走,而且是华盛公司内部员工,名叫贺翔。
据说这名公司员工早已和王峰有矛盾,公司人尽皆知,王峰也经常给贺翔穿小鞋。
但根据调查公司其他人的说法,都不相信贺翔会杀人,他是一个胆子极小,并且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所以才会忍气吞声继续在公司内上班。
“这个案子就比较神奇了,据贺翔交代,他当时在家里做饭,然后就晕倒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手持凶器躺在了王峰的办公室内,并且王峰已经被杀害。他坚持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但证据链完整,动机也充足,前一天王峰才扣了贺翔两千元工资,所以最终贺翔被抓捕归案。”
霍建东拿起第三份卷宗,指着其上的受害人说道:“这王峰,曾经也是东高村人,算是东高村早期为数不多考出村里的大学生,他也是第三起被害人曲海的远房表舅。”
我点点头,放下卷宗,看向了霍建东手里的第三份案件卷宗。
十六年前的东高村曲家杀人案,这也是三件案件中,唯一的未侦破案件,凶手至今没有抓到,卷宗被警方无限期封存。
十六年前,东高村二十三岁的村民曲海,被人发现死在自家的床边,死法与前两起案件极其相似,但家中干净整洁异常,未发现凶器与凶手留下的任何线索,没有指纹,没有脚印,甚至家门都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当年的刑侦技术还没有如今成熟,再加上死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所以警方在调查一段时间后,仍未有结果的情况下,便将此案定性为悬案,档案封存。
警方没有调查到任何线索和犯罪嫌疑人,但村里却多了很多风言风语,一部分人说曲海是得罪了城里的人,被人买凶给杀了;一部分人说凶手就是他的邻居何大力,因为两人年龄相仿,并且在十几岁的年纪时,两人曾同时喜欢上一个村里的姑娘,结下梁子;还有人说,曲海是被他的远房表舅王峰所杀,因为王峰喜欢曲海的母亲,恨极了曲海的父亲...
第三个说法最为荒诞,并且当时王峰完全有不在场证明。
不过这个案子警方认为一定是熟人作案,因为家里的门锁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很显然是被害人给凶手开了门,让凶手进入了房内。
“曲海?”我不知为何,对这个名字有着一种极其不舒服的直觉。
“对了,这小子当年自己给自己改了名字,他二十岁以后,都给别人说的自己叫作曲平澜,只是没到派出所办理名字更改,所以卷宗内仍用的他本名。”霍建东补充了一句。
“曲平澜?!”我的直觉更加不舒服,思考良久后,我指着曲家杀人案的卷宗说道:“就从这个案子开始查。”
霍建东点点头,皱眉说道:“但我现在实在没精力去查这些陈年旧案,只有等康信集团案完结以后,才行。”
我摆摆手说道:“不用,我自己来查。”
“你可别乱来!”霍建东明显不同意。
我诡异的笑了笑,看着他回道:“你觉得我会让‘人’去调查吗?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也不会给你带去任何麻烦。”
霍建东心中一凝,感觉背后冒气冷嗖嗖的凉风,干脆闭嘴不言。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