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
我睁开双眼,就看到我身下,果然躺着一个人,而且还是史狗剩的老婆宋碧花。
“宋婶你怎么躺在我床上?”
我看着她一脸错愕,然后没好气说道:“你不是离开猪头村了吗?怎么三更半夜又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她不回自己的家,躺到我床上做什么?
这是不是走错家了?
而宋碧花看着我也不说话,只是对我笑了笑。
“你笑个屁啊。”
我黑着张脸问道:“碧花婶,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天的时候,宋碧花可是跟我说过,她永远都不回猪头村了,结果倒好,她竟然去而复返,连夜又摸回来了,而且还是摸我家里的,啥时候躺在我床上睡觉,我竟然都浑然不知。
但是躺我床上睡,这算什么事啊?
虽然宋碧花年纪不是很大,长得还很漂亮,但是,终究是我的长辈,男女有别,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她怎么能这么随意,这要是让村民撞见,传到史狗剩耳朵里,还不得跟我拼命?
而宋碧花有些古怪,她看着我不说话,反而笑得愈加灿烂。
“婶你说话,不要老是对我笑。”
我无语撇撇嘴说道:“你快起来,既然回来了,你就回你家去睡吧。”
抓着她的手臂,我想把宋碧花拽起来,但是此刻才让我注意到,她脸色白得不正常,就像纸张样惨白惨白的,手臂还有些僵硬,身体也没有温度,就像冰块样哇凉哇凉的。
“碧花婶你这是感冒了?”看到她这种状态,我还是关心问了句?
然而。
宋碧花突然翻身,就将我压在了身下。
“婶子你这是……”
她的这个举动,顿时让我双眼圆瞪,脸庞上的神色都凝固住,搞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对我有某种想法?
这荒唐的念头想过,我就甩了甩脑袋。
开玩国际玩笑。
宋碧花的女儿史珍香,都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了,她怎么可能会对我有想法呢?
但是我那念头刚闪过,只见哗啦一声。
我穿在身上的衣服,竟然被宋碧花,三两下就给撕烂了。
“你撕我衣服?”
我看着愣了愣,瞪着宋碧花就气呼呼说道:“婶子你这是在搞什么?”
我们家本来就穷,爷爷四年前离开后,家里就更加的穷。
而我穿的这件短衫,被我缝缝补补都穿五年了,现在衣服被撕烂,夏天我穿啥?
麻蛋的。
夏天的衣服,我只有三件用来换洗的啊。
下秒钟。
宋碧花看着我邪恶笑了笑,抬手一巴掌就将我给抽昏了过去,等我苏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
没有看到宋碧花的人了。
但是我宛如大一病一场般,发现自己头重脚轻,腰酸腿痛。
从床榻上下来,在卧室里照着镜子,就见我的精神状态很差,黑眼圈也大,整得跟熊猫眼没啥区别。
“碧花婶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难道……”
很荒诞的念头想过,顿时就把我给吓了跳,不敢再想下去。
但是很快,就否定我的想法。
宋碧花把我给拍昏了过去,她能对我做什么?
可我咋会这么虚弱?
我紧皱着眉头,对于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爷爷,你老人家怎么也不管管?”
看着我爷爷那边的卧室,我哭丧着脸说道:“宋碧花摸我家里来,也不知道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老人家怎么眼睁睁看着?”
爷爷的卧室那边静悄悄的,他老人家的魂魄没回应。
得。
想指望我爷爷也是空淡。
我要他老人家,给我托个梦,告诉我,我们猪头村的村民,究竟谁是蛇母变的,这都过去几天了,都没有托梦给我。
而我困得不行,打着哈欠,躺到床上就想好好睡一觉。
“平安。”
我刚躺下,就见窗户口有人在喊我。
是杨寡妇。
“平安快给我开门,我有事要跟你说。”杨寡妇焦急地说。
“现在我很困,先让我睡一觉。
“真的是急事。”
杨寡妇焦急说道:“村里死人了。”
“村里死人了?”
杨寡妇这句话说出口,顿时让我没有了半点睡觉,连忙从卧室里走出去开门。
但是。
我腿软手软,走起路来都在打摆。
“你咋这么憔悴?”
进了屋,杨寡妇就一脸诧异看着我。
“昨晚……”
这时候我还迷迷糊糊的,差点就脱口而出,宋碧花昨晚来找过我的事,然后我连忙改口道:“没什么,家里老鼠多,昨晚我打了一夜的老鼠,你说村里死人了,究竟谁死了啊?”
“是史狗剩的老婆宋碧花。”杨寡妇也没有多想。
“碧花婶?”
我听着就双眼圆瞪,呼吸变得急促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这个消息惊人,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