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要赌。
因为不管赌赢,还是赌输,李在华都有应对的办法。
金乘泛瞧着手里的合同。
良久后。
他幽幽道:“白社长,好大的手笔!”
白道熙自然是看过这份合同的,整整付出k腾龙贸易百分之十的股份。
不过自家老板说过,这些股份只是暂时放在白杨山金家,日后一定会拿回来。
“金代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们老板说了,只要金代表愿意合作”
“往后k腾龙贸易愿意私下再拿出半成的利润孝敬您!”
白道熙后半段的话,金乘泛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老板’两个字身上。
作为五选议员,他跟华夏打过交道。
‘老板’是华夏商人的专用词。
霎时间。
金乘泛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难道k腾龙贸易背后的主宰者是华夏人?
他从始至终也没想过,李在华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原因很简单,一年前的李在华虽然小有名气,大家顶多高看一眼。
而且釜山和首尔向来不对付。
k腾龙贸易是一年前组建的。
那个时候的李在华什么样,金乘泛一清二楚。
就算这小子能力再大,也无法驱使釜山地检、釜山地方警察庁,以及釜山海关。
原本金乘泛还在想,是哪位首尔的大人物把手伸到釜山。
现在看来不是半岛人,而是外来人才对。
外来人在半岛做起走私生意,金乘泛顿生警惕。
有句话说的好,不是勐龙不过江。
敢来釜山讨饭,倘若没点真本事,下场可想而知。
想着想着。
金乘泛下意识瞥了眼坐着一言不发的年轻部长。
外来人能勾搭上这位,说明有点实力。
金乘泛低头思索。
一旁的李在华,一直观察着面前老人的表情,
瞧着对方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懊悔,时而纠结的模样。
他念头一动。
“这家老家伙,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年轻部长顿时纠结要不要解释。
顷刻间。
茶室内的两位大人物,全部陷入沉思。
白道熙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金乘泛回过神来,突然喊道:“白社长!”
白道熙一个激灵。
“金代表!”
金乘泛不假思索道:“白代表,你幕后的老板是华夏人嘛!”
白道熙一愣,本能的看向旁边的李在华。
这在金乘泛眼里,却变成了好像再说,李部长,你没告诉金代表我们老板是谁吗?
李在华恍然大悟,总算明白对面的老家伙误解了什么。
见白道熙不说话。
金乘泛冷哼一声:“白社长,我在问你话!”
李在华使了一个眼色。
白道熙心领神会:“金代表,老板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他从未露过面,但可以肯定,哪人在华夏的能量很大”
“每次我们从华夏运货出来,都能顺利通过海关的抽查,或者直接放行”
噼里啪啦,白道熙按照李在华的意思,塑造了一位神秘,有着庞大背景的华夏老板出来。
华夏自古是半岛的宗主国。
因而面对华夏。
半岛天然上有种自卑感。
这种极度的自卑感,使得大部分半岛人极其敏感。
前世有公司做过调查,半岛人对华夏的厌恶,甚至超过伤害这帮蠢货的倭寇。
半岛人为了消除这种自卑感,开始不断抢夺华夏文明的传统,用来证明自身的文化。
这样的做法,在全世界看来都非常可笑。
偏偏半岛人却自知,在这条不归路上狂奔,一去不复返。
华夏暂时不计较,不代表往后不做出回应。
有道是,出来混迟早要还。
金乘泛经历过东瀛入侵半岛的时代,一度逃亡到了华夏避难。
他对华夏的认知,要比一般人深得多。
不到万不得已,金乘泛不想同华夏人硬碰硬。
华夏总说自己是礼仪之邦。
实际上翻看华夏的历史就能看到,这是一部长达五千年的战争史。
华夏人狠起来,绝不是开玩笑的,只在于领头者是龙还是羊。
况且百分之十的股份,金乘泛十分有诚意。
再加上,人家愿意每年再拿出百分之五的份额孝敬自己。
换做往常,他早就答应了。
金乘泛轻轻敲打手里手里的合同。
“白社长,想拉我入伙,你还不够资格,叫你们老板来见我!”
白道熙眉头皱成一团,心里呐喊,我们老板就在你面前,你叫我怎么重新再找老板!
听闻此言。
李在华插嘴道:“金代表,我能说句话吗?”
金乘泛点点头。
“李部长,你有什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