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指,动了动:“那个时候,我差一点就抓到了她,最后,只摸到了她的头发……很软……很烫……很烫的是眼泪。”
陈启荣不可思议的回看了一眼刀疤:“不是吧……这么老套?”
“说了很狗血……哎,算了算了。不编故事了,我可真没这个天赋。”
刀疤胡乱的摸了一把脸:“刚才都是我编的,我在想,怎么编一个好故事,英雄总要有个像样一点的故事。”
陈启荣推了一下刀疤:“……你啊。”
“我实话实说,我脸上的刀疤确实是我爹砍的。也确实有个二丫,以前被我堵在河里,气的半月没理我。”
刀疤眼角亮晶晶的,从刀疤的口中,一个鲜活的,悲惨的人的一生,展现在众人眼前。
有一个叫王二狗的少年,母亲吸毒,父亲酗酒好赌。
母亲总是在一个小屋子里,求人打她,状态癫狂。她衣不遮体,在黑屋子里吸一种白色的粉末,醉生梦死。
父亲把自己喝的烂醉,回来就会打他母亲,有时也会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