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燕盛安刚洗完热水澡,哼着小曲,抹着头巾,从浴间之中走出,秦禹则是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燕盛安两手拽着个头巾,蹭着自己的秀发,平日在皇宫,怎会能如此惬意,就连沐个浴都要有一群宫女守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吓得燕盛安脚下一个不稳,险些摔在地上,匆匆忙将内袍披上,系上腰锦。
“谁啊?”
“我!”是俞绮臻的大嗓子,“快快开门!”
“这个,我们还在洗澡呢!”浑身还湿漉漉的,披上衣服的燕盛安有些窘迫。
“两根瘦骨柴,谁稀罕,快点开门!”俞绮臻已经有些不耐了,声音急促。
燕盛安被这一句话怼的哑口,怎会用上瘦骨柴三字!自己刚也见过秦兄的身姿,矫健有力,简直完美,自己在皇宫也常骑马射箭,自然不会是如此不堪,这俞绮臻,慎交!慎交!
燕盛安不愿开门,道:“你有什么事?待到我和秦兄洗好了便去找你。”
门外的俞绮臻忍了一口怒气,敲门的拳头又握紧了几分,这家伙,难不成!竟然在和秦禹一起沐浴!可恶!
萧姝也是在一旁张大了嘴巴,手中画着圈圈,对着俞绮臻低声道:“难不成他们......?”
这一句话可算是激怒了俞绮臻,抬脚作势就要踹门,口中怒喝道:“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就一脚踹开!”
燕盛安想起昨日1字房门处此女的英姿,顿时怕了几分,只得披上白衣,过去将门给打了开。
俞绮臻犹入无人之境,瞧也不瞧燕盛安一眼,进门便四下望去,惊疑出声,问道:“秦禹人呢?不敢见我?”
“怎会?”燕盛安不明所以,这一大早的,此女便给自己如此脸色,是个暴脾气,“秦兄真的正在沐浴呢。”
俞绮臻视线瞟向浴房,嘴角撇过一抹狠厉,脚下步子不停,直冲冲的便站到浴房的前头。
“秦禹!”
浴房内的秦禹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情况,俞绮臻这女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你干嘛?”秦禹语气有些不耐烦。
这一问让俞绮臻愣了愣,插着腰的手竟也放了下来。面色变化,有几分踌躇,面角却又带着几分娇嗔:“你昨夜干什么去了?”
秦禹有些懵,如此气势冲冲,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他算是摸透了俞绮臻的心思,这家伙八成又觉得自己是去哪里鬼混了。但是在路边睡了一宿,还被狗舌舔醒,此话说出未免有些不雅,还落不得几分面子。
“放心吧,我昨夜在张府之中,睡得香,今晨还是张若仙驱车送我们回来的。”
这还了得,一听此话,俞绮臻顿时心中委屈,原来昨夜这家伙真的跟着张若仙走了,看张若仙那虚头的萎靡样子,若是真的到了张府,怎能少的了艳人招待!嘴角噙泪,气就要走。
萧姝和白芽看到俞绮臻的神情不对,唉,这真的是痴一人傻一脑啊!
白芽对此事无感,俞绮臻对秦禹的情,这多年来旁人早就心知肚明,唯独秦禹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知心中作何观想。
一旁的燕盛安也懵了,俞姐如此匆匆,原来是为了关心秦兄而来,这秦兄,怎能如此诳造,欺瞒俞姐,。
“俞姐!不是那样的!”燕盛安接话,“我和秦兄昨夜宿醉,在街边倒了一夜,今晨秦兄还是被几条野狗舔醒的呢!”
话一入耳,俞绮臻止住了步子,抬头咽了咽泪,甩过头去问道:“你说的当真?”
“真的!”燕盛安抬手发誓,“我以我的皇格担保!若是有假,便让我逐出燕国永不留名。”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回。”俞绮臻不敢在此多待,招呼萧姝和白芽二人,先行出了这房中,“师妹们,走啦!”
出了没,俞绮臻转悲切为喜乐,着实让白芽摸不着头脑。
接下来俞绮臻想要带着二人去逛街,但是此时鹤珑出了门,将白芽给叫了下来,俞绮臻二人无奈,朝着白芽吐了吐舌头。
“那我们去了。”
“嗯。”
其实白芽心中也并不想去逛,平日自己在秘境之中也是修炼颇多,诸多事宜玩乐皆于自己无关。
“进来。”
鹤珑将白芽叫入了房中,二人在桌凳之上相视而坐。
“师傅叫我,何事?”
“你可曾记得昨夜发生过什么?”鹤珑神情严峻。
白芽想了想,实在是记不得什么,便陈述道:“昨夜我昏沉,只记得睡梦中被烟雾环绕,呛的厉害,咳嗽几声,其他的一概不知。”
鹤珑沉思了一番,还是脱口说出:“昨夜张若仙进到你房中你可知晓?”
白芽诧异,疑惑道:“他?不知道,我与他素不熟识。”
“你呀!”鹤珑教训道,“这里不是南极秘境,一定要记得提防,秦禹他们几个粗脑筋,你可不能像他们一样。”
“师傅?您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张若仙为何要进我的屋内?”
鹤珑摇了摇头,道:“昨夜我出去接你两位师姐了,他进入房中,我也不知他究竟做了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