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空九天吓疯了,这些东西嘴中像是才饮过鲜血,太吓人了!他不敢停留,飞也似的跳下了外墙,带着白芽,朝着穆府之内冲去。
院外血狼冲撞,欲要再次撞破高墙。
待他赶到穆府中央,缺发现这里的人皆瘫在地上,昏迷不醒,身后的血狼马上就要袭来,这该如何是好?
“他们怎么都晕倒了,真奇了怪了?”
空九天此时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自己的小命要紧,这里的人就自求多福吧。
放下白芽就在这稍稍待了一会儿,后方便传来了血清晰可辨的血狼撞破建筑的轰鸣。
空九天不敢停留,立刻抱起白芽就跑,不是他不救,面对这么多人,实属无力。
白芽脚下发力,蹬着推开空九天,落在地上稳稳的站住,小脸带着气色,怒声嫩斥道:“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呢!”
“哎呀,姑奶奶,管不了了啊,咱先把自己的小命管住好吗?”空九天急得额上冒汗,百般诱哄,白芽却是不走。
他欲要强行抱走白芽,白芽对他拳打脚踢,又是牙口招呼,实在难办。
而此刻穆府南门,门外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状态,一众猛狼轮番上阵,郭云道已近疲惫,手中剑锋不闪,周身云雾也变得稀薄。
罗显权也已经看的生了许些怠倦,看郭云道的状态已经胜券在握,他也没必要守在这里,自顾自的顺着穆府边上破开的围墙,欲要进去穆府。
郭云道自然也是发现了那边的境况,一剑气浪掀翻周身血狼。剑指罗显权,一冲而去。
罗显权后退,行与马旁,从马身剑鞘上抽出一把宝剑,与郭云道剑锋相对,碰撞在一起,清脆的铁音颤鸣,碰出激烈的火花,又被一阵云雾席卷而空,朝着罗显权扑去。
罗显权不敌,身后那两个黑衣人弹指一闪,轻易破开了郭云道的术法。
郭云道面带惊色,收剑后撤,气浪再次震开朝着自己扑来的数十头血狼,立在南门藤墙处稍作歇息,这马上的二人实力颇强,自己此时不敌!
门内穆岩与方木一已经发现了昏迷在身后不远处的兰花,可是却不见白芽,着实让二人心慌。
将穆麒麟和兰花拖到门后隐蔽的地方,二人决定分头行动,顺着南门院墙去寻找白芽。
可直到方木一行至院墙处的大洞旁,才明白事情严重,有血狼闯入穆府!
援兵什么时候到!方木一拿出沧珏,其中纹相显示,最近的已经到达瑜城,可轨迹却不再前进!他再次拍碎沧珏上的另一只兽眼,顷刻间感应再次传遍天下。
而此时此刻入城的那支队伍,是沧海阁最年轻的一支!
三男两女,皆是神采奕奕,秀发飞扬,五人持剑,周游于血狼之间,诛杀妖邪。
瑜城百姓哀嚎遍野,百头血狼为非作歹。街道狼藉一片,杂物遍地,房屋被撞的破碎,瓦砾横飞。祭祖令牌不归位,今又重阳,城败催人命。
有幼童啼哭,狼影乍现间,声止;有难民隐与石雕之下,狼口展露间,石雕染色;有人家财万贯,府院颇深,狼跃十步取之首级。不论荣华富贵,不谈穷匮潦倒,血狼足下,无高低贵贱之分,血肉皆蝼蚁。
屋中一家三口,孩子仍在襁褓,屋顶破洞,血狼探头,口水低落。屋中人心中生惧,屏息不敢异动。
血狼獠牙血口伸入,就要吞掉三人,一柄金罡阔剑破风而来,一剑将血狼首横斩。
屋顶立着一女子,日光下,英姿飒爽,神采飞扬,细辫收于后,紧衣穿在身,高挑身姿,手中握着一柄巨剑,剑身刻有天罡之图,闪着晶光。
“沧海阁,姬昀!”
另一处,两头血狼在街上行凶,所过之处无不横尸,一名老妇提着菜篮避之不及,摔倒在地,眼看就要被血狼撕咬。
两柄纹鳞钢剑,从不同角度凌空斩来,卷起浪锋,分别劈在两头血狼脊背之上,血狼受创,血溅不止,哀鸣逃离。
只见两个眉清目秀的男子,一袭白衣翩翩,收起剑锋,轻抚起老妇,尽是温柔。
“沧海阁,苏灿!苏烨!”
断壁残垣之间,死伤无数,数只血狼分而食之,甚是残忍。
秀剑,莽斧,从天而降。
剑挑狼腹,尖刺狼心,身形似柳叶游风,游走于众狼之间。
斧震四方,砸地而裂,土石蹦起,拎斧回旋,劲风起力,血狼四散避闪。
场景太过骇人,心中难掩大悲,一剑一斧追狼而去。
狼聚众群起而上,与巨斧缠斗在一起。叶剑则是藏于暗,取贪狼心头之肉,泄恨泄愤。
斧声震天:“沧海阁,叶灵儿!段无涯!在此,妖孽休得猖狂!”
不仅仅有他们,瑜城外围未被催眠的兵将,此时也握起了铁矛钢枪,拉起了弓弦,大刀阔盾,与血狼展开游击。
酒馆,武场一些江湖侠客,习武之人,也是为了这瑜城的命运,拔剑挥拳迎难而上。
天空之上,还有援者,一只大鸟翼展蔽日,上方有三人,两女一男,大鸟划过瑜城,上方之人看尽瑜城惨状,直冲穆府。
此时穆府已经要被攻陷,纵使郭云道斩杀数十只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