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极昼的背景,和周怀幸这些年的经营,他们绝对不可能半点风声都不知道。
“这次是咱们输了,不过输的不冤枉。”
毕竟,c.d.r的大本营在容州,而这里的极昼的老巢。
鹿一白心平气和的分析,时宴捏了捏眉心,有些不甘心:“周怀幸那王八蛋,绝对早就猜到了结果会是这样。”
他以为那天周怀幸是跟自己输出垃圾话,谁知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这混蛋,那天就是看热闹呢。
听得时宴这话,鹿一白无声叹气,她那天就有些不大好的预感,谁知现在预感成了真。
不过么……
“这次的合作,就算是成不了,至多不能锦上添花,对咱们的影响并不大。相较于这个,眼下公司里的稳固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让公司上下一心,整顿肃清,先安内,才能镶外。
时宴点头,才想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微微皱眉,是时庆洲。
鹿一白要出去,时宴做了个手势,让她先坐,自己则是接通了电话,把手机开了免提之后,扔在了桌面上。
“什么事?”
他靠在椅背上,神情里都带了点不耐烦。
电话里顿时传来了中气十足的询问:“你不是说,合作十拿九稳么?”
他虽然人在容州,可消息却是灵通的很——毕竟时宴前几天才把公司里整顿了一番,现在有的是人想给他穿小鞋,眼下他合作失利,一个两个的都过去通风报信了。
时宴就知道他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这个,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才说:“十拿九稳,还有一成是不稳的。而且,这次是我大意了。”
他直截了当的承认,那边顿了顿,才问:“给我个理由?”
时宴抿了抿唇,说:“没什么理由,失误就是失误。”
“抛开这次合作不谈,别的呢?分公司最近怨声载道,时宴,你不能把分公司当成你的一言堂。”
那边说教了一通,时宴声音都冷了下去:“分公司里一团糟,我要是不当一言堂,这里迟早得被蛀虫塞满了。这次失误我承认,但公司里的决策,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他说到这儿,不等对面说什么,又说:“还有,您既然让我来了,就别管那么多,我会在年末的业绩总结上,让你看到成效。当然,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让您那位好儿子过来,接替我的位置。”
他说完这话,也不听时庆洲说什么,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对面不过停顿了一瞬,又把电话给打了过来。
“臭小子,说不得你了?现在脾气怎么越来越大。”
那边埋怨了一句,不过声音里倒是听不出什么怒火。
时宴嗤了一声,神情淡淡的说:“是我脾气大,还是您耳根软?”
“行了,你少在我这里上眼药。”
时庆洲笑骂了一句,再开口时就冷静下来:“我既然把国内市场交给你,就是对你完全信任。你不愿意我过问,可以,我就等你的年末成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