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皇帝终日只知与上官清容滚被窝,大夏必亡,我等可伺机行动!”
……
乾清宫内,夏言抱着一丝不挂的上官清容,闻着她淡淡的体香,早已按捺不住邪火。
“陛下,臣妾伤势未愈,待伤好了之后再服侍陛下可好?”
上官清容娇羞的把脸埋在夏言怀里,不敢抬头。
她知道,那一天迟早会到来,但当真正只有那半寸距离,她还是忍不住心慌意乱。
夏言轻轻的给上官清容盖上了被子,随后起身离开了乾清宫。
虽然很想将上官清容就地正法,但现在她身上有伤,夏言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文仲把持朝政,篡位之心昭然若揭,自己父皇与兄长更是被其迫害而死,这个仇夏言怎可能不报!
“现在姑且让那老狗多活一段时间,不过他的女儿文贵妃……”
夏言露出冷笑。
此时他势单力孤,要对付文仲尚且需要隐忍。
不过文老狗的女儿文婧在后宫身为贵妃,自是可以先向她收些利息。
在融合了前身的记忆后,夏言可是清楚记得,这位文贵妃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姿色丝毫不输上官清容的!
想到此,他便朝着文贵妃的颐心宫走去。
刚走出几步,太监总管魏贤却匆忙迎了上来。
“陛下,文太师上禀文奏,请陛下提拔张国成将军为三品武侯,太师此刻正在朝圣殿等候,让您即刻过去。”
夏言脸色瞬间一沉。
听听,让他即刻过去。
文仲老贼显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而让夏言真正暴怒的是,昨日在朝堂上,正是张国成下手杖刑上官清容,文仲老贼竟然还想让自己提拔此人?
这老贼是把大夏当成他姓文的了?
“回去告诉文太师,朕现在要去颐心宫宠幸文贵妃,没空跟他瞎扯,让他带着张国成从哪儿来就滚回哪儿去!”夏言怒道。
太监总管魏公公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不可思议了起来。
以往皇上对文太师可是畏惧得很,今天怎么敢如此回绝他?难不成这傻子皇上转性了不成?
魏公公自是不敢说出心中所想,脸色犹疑的说道:“陛下,旁人您不见就不见了,只是这文太师乃当朝重臣,张国成张大人更是国之栋梁,您若不见他们,只怕朝中上下会有变动。”
夏言目光一寒,冷冷的看着魏贤。
看来前身这皇帝的威望已经不剩几分了,连一个小小的太监总管也敢在面前如此嚣张。
不过夏言很快平静下来,魏贤虽然表现张狂,但说的却是事实,文仲既然亲自带着张国成前来,自己要是避而不见,明日恐怕又是另一番局面了。
思量了一下,夏言心中已有定计,“好,朕这就过去。”
话落,他于是走向朝圣殿。
此时朝圣殿中,百官齐聚一堂。
夏言屁股还没坐下,一个身穿太师蟒袍,四十来岁,气质威严的中年男子便上前开口。
“陛下,昨日张大人杖刑上官清容有功,理应嘉奖,微臣已经代陛下拟好圣旨,提拔张大人为三品武侯,陛下请盖上玉玺吧!”
这人正是文仲。
说话间,把拟好的圣旨交给魏贤呈上去。
旁边,另一名三十出头,身穿甲胄的男子满脸得意。
他正是等待提拔的张国成。
今天他可是心情大好,就因为昨日在太师面前表现了一会儿,亲自杖刑上官清容,便得到了此次提拔的机会,显然太师这大腿自己是抱对了。
以这废物皇帝对文太师的畏惧,定不敢违背对方的话。
所以今天他这三品武夫是当定了。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当魏贤把文仲拟好的圣旨呈上来,夏言却是看也没看,直接一把撕碎。
文仲脸色顿时一沉,“陛下为何毁去圣旨?”
张国成更是始料未及,眼看就要当上三品武夫了,这傻子居然敢???
“这张国成还不够资格晋升三品武夫。”夏言淡淡道。
“夏言!你什么意思?”张国成听到这话顿时忍不住了。
然而不等他说话,夏言便是怒喝道:“大胆张国成,竟敢直呼皇帝名讳,按本朝律法该当何罪?!”
张国成心头一颤,刚才他一时失口,竟然被夏言抓住了把柄。
以往夏言在朝堂之上都是唯唯诺诺,一副任由文仲摆布的样子,文仲直呼其名也非一次两次了,夏言屁都不敢放一个,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而且他发现此时的夏言和往日也有些不同,那双清澈的眼眸,竟然显现出来了一丝威严之意,让他几乎不敢对视。
张国成暗暗后悔。
直呼皇帝名讳,往大了去说,足够他脑袋搬家了!
文仲皱了皱眉头,上前道:“陛下,张大人素来镇守军营,不知朝堂礼数也属正常,更何况张大人为我大夏立下汗马功劳,单凭这点小事,陛下便要治他的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看似替张国成求情的言语,却透着不可违抗的意思。
张国成掌管军营,文仲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