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即是科学,哪怕看上去不科学。
江华农身为老师,自然也懂这个道理,所以对江云的这个解释,他选择捏着鼻子认了。
两人背着药背篓,经过王台归时,听见了一阵低沉的嗡嗡声。
山里的黑蚊子,下嘴可毒,一咬一个大包,希望人第二天平安吧。
“福生无量天尊,慈悲,慈悲啊!”江云看着王台归,语气中充满了怜悯。
“小江,那咱俩把他抬着回去?”
“华农哥,你胡说什么,道观里还有四五个人要救,咱俩哪有功夫抬他?”
“救人要量力而行,放心了,我给他算了一卦,人绝对没有性命之危,让他家里人来救吧。”江云义正言辞道。
两人离开之后,老林子中的嗡嗡声,又大了几分,而且还有一群黑影,在月色之下,围了上去。
没有靠近,只是在围观,风声之中,隐隐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貌似是在唠嗑。
江云回到道观之后,赤松道长,墨渊道长和江村长还在喝酒,三人似醉非醉。
江家村的村民,也不着急,他们在道观门口燃了几堆篝火,拿着红薯土豆围着火,边烤边唠嗑。
“小江,人回来了,没事吧?”
“你们俩饿不饿,我这有刚烤好的土豆和红薯,来两个?”
“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那几个兔崽子有救了。”
……
江家村的一群叔叔婶婶,把江云堵在道观门口,七嘴八舌问了起来。
北瓜放进了菜窖里,北瓜藤,也被人拿去用沸水煎熬。
江云和江华农被众人热情的围在火堆旁,问起了刚刚的经历。
五个烤土豆,六个烤红薯,两人吃完之后,才被江家村的人放了出来。
江黑白等人喝完北瓜藤熬煮的水后,吐了一大堆黑水,脸色终于恢复正常,只是人还在昏迷之中。
“各位不必担心,最多半个小时,人就能醒过来。”赤松道长过来看了一眼,就又背着手去喝酒了。
江家村的众人放心不少,该照顾人的继续照顾人,该围着篝火聊天的继续聊天。
江云打了个哈欠,他到后院,发现师父还在喝酒,就搬了个小椅子,坐在旁边。
“乖徒儿,北瓜的藤蔓不好烧吧?”
“嗯,确实不好烧。”
“那为师教你的风语咒和你江叔的定风珠,好不好用?”
“好用,是真的好用,师父我跟你说,当时的火势……”江云话说到一半,他看着似笑非笑的师父,人愣住了。
嘶,不会吧,难不成今晚发生的事情,都在师父的意料之中?
哪有人能未卜先知,这不科学啊!
直播间的水友,纷纷在弹幕区惊呼起来。
“卧槽,精准押题啊!”
“道长不是一般人,他的师父应该不是人。”
“赤松道长,您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明年的高考题【捂脸】”
“天元道观,怎么净出些变态,老道长好可怕啊!”
江云看着师父,问:“师父,你老人家这是有意为之?”
“哈哈,乖徒儿,相信科学,为师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未卜先知?”
“咱俩明天还有大事,你待会招待完大江之后,就早点睡觉,我们去酒窖喝酒了。”赤松道长说完之后,便带着两个老朋友,钻进酒窖之中。
这三个酒蒙子,今天真是喝了一整天。
不科学,今晚诡异的厉害,不管是道观还是老林子,都不正常。
江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听见道观门口传来了警笛声和急救车的声音。
江大江警官带着医生,终于赶了过来。
“江道长,这是什么情况?”
“刚喝了解药,吐出了不少黑水,人应该没事了,不过还是进医院检查一下为好。”江云耸了一下,肩膀解释道。
“那行,这事咱们明天再说,我先去救人。”
“大江哥,稍等一下,老林子那边还有一个人,你得去救一下。”
江云把王台归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为了以防万一,还给几人一人画了一张辟邪用的火焰令。
江大江警官带着人,又急匆匆的去了老林子。
急救车把江黑白等人拉走之后,道观门口围着唠嗑的村民,也各自散去。
江云把道观收拾干净之后,他去酒窖看了一眼,发现三人还在喝酒。
直播间的水友,现在是彻底服了。
“我严重怀疑,两位道长和老村长都是东北人,这也忒能喝了。”
“胡扯,天元道观在湖北,这三人肯定是湖北人!”
“我觉得上海,算了,肯定不是上海人。”
“没必要争了,这是全国喝酒的天花板,跟地区没关系。”
“墨渊道长:擦,没酒了!
赤松道长一指酒窖:这话说的,能差得了你俩的酒?
张圣叹师叔:老道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们三人不当人啊!”
三个人加在一起的年纪,都两百多岁了,跟他们比修仙,指定是比不过。
江云打了个哈欠之后,说:“各位居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