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照跟顾十殊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件事——
“你该不会恋爱了吧?”
他们这种一出生就在罗马的人,其他事情上很少会这么费神伤心。
只有感情。
任何一个凡人,都逃不过感情里的患得患失。
陆回川被说中心事,干笑了两声,又否认:“恋什么爱!在说临洲呢,怎么突然又扯到我身上?”
秦时照:“那你说说,怎么去临洲把郑纯要回来?”
谢家虽然不插手外面的事,但肯定也听说过京市的顾家以及岭南的陈家。
敢把郑纯留在临洲不送回来,其中缘由……绝对不简单。
陆回川朝着顾十殊抬了抬下巴:“你弟弟不是去临洲了吗?”
顾十殊还没说什么,秦时照就把话接了过去:“他弟弟去了没用。”
顾十堰对外的形象一直是浪荡公子哥儿,即不管家族的事,对顾氏集团也没有野心。
这样的人去临洲跟谢家谈判,谢家的人怕是连他的面都不会见。
事关郑纯,顾十殊大概也不放心完全交于顾十堰之手。
两人齐齐看向顾十殊,眼底都是震惊。
秦时照迟疑地问:“你不会……想自己去临洲吧?”
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他在日常生活上没什么大问题了。
但跑去临洲跟人交锋,那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