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野|鸡自己跑來找生意。
封禅子心想,如果真是这样,今晚就把她好好日一顿,反正今天卦摊生意不错,自己的口袋里有钱。
只不过,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种女人的肚皮上,封禅子觉得应该是对方给自己钱才对。
女孩似乎看穿了封禅子的心思,微微一笑:“别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封禅子咽了口唾沫,无奈的道:“我沒说什么。”
“今天有点无聊,我就自己出來喝点酒……”女孩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夹着,优雅地吸一口又吐出。淡蓝色的烟雾缭绕,模糊了她的面容:“正因为无聊,所以我看到你的样子,觉得挺有意思。”
“谢谢夸奖……这算是夸奖吧,”封禅子看见女孩的贝指,在幽暗灯光下闪着让人动心的光泽,再往下看,脚趾也涂了同样的指甲油。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封禅子猛然之间发觉,这个女孩有点不太一样的地方。
她看起來才二十多岁,可气场却格外的强大,而且,她还带着一股戾气。
林冰华养尊处优,气场已经很强大,却也跟她不一样。
可以说,这个女孩就如同蛰伏的母兽,似乎随时择人而噬。
在街头做风水师,封禅子也见过行行**的人,却从沒见过女孩这种。
封禅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这是遇到杀手了吗……”
“你不仅是个菜鸟,还是个笨鸟。”女孩毫不留情的挖苦起了封禅子:“作为笨鸟,你有四种选择:一、笨鸟先飞;二、笨鸟后飞;三、笨鸟乱飞;四、笨鸟不飞,从容不迫再找个笨鸟凑成一对,然后下一个蛋,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代,”
“喂,我请你喝酒,难道你就不能唠点好听的嗑,”
女孩微微一笑:“我又不是天桥上摆摊算命的,”
“可我是啊,”
封禅子说的是实话,女孩却以为是开玩笑,冷冷的道:“不管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都能看出來,你看着我的目光色眯眯的,应该是很久沒碰女人了。”
“我……你怎么知道的,”封禅子有些怀疑,难道自己脸上写了“屌丝”二字。
“可以教你泡妞绝学…………”
封禅子急忙问:“什么,”
女孩轻启朱唇,一字一顿的道:“强大自己。”
封禅子愣住了:“啊,”
“这个世上沒有所谓泡妞绝学,可以让你一拿出來就推倒无数黑木耳…………”撇了撇嘴,女孩又道:“你追到一个女孩,意味着改变了她原本的命运,如果你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改变,凭什么去改变别人,”
封禅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有道理。”
“还有,女孩爱一个男人,未必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如果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无外乎是为了两点:或者是找一个终身的依靠,或者是为了钱、权和其他现实利益。”女孩冷笑看着封禅子,缓缓说道:“如果你不够强大,既无法成为女孩的依靠,也无法给予女孩想要的这一切。”
“说的太对了。”封禅子试探着问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你沒必要知道,知道了对你沒好处…………”女孩说着,踢掉脚上的凉鞋,用手揉起赤着涂着性感指甲油的白嫩小脚:“今天走了一天路,累死了。”
封禅子咽了口唾沫:“要不我给你揉揉吧。”“
“免了。”女孩把脚丫放下來,重新穿上鞋:“今天我们的谈话到此为止。”
封禅子有点失望:“这就完了,”
“我今天本來沒打算跟人聊天,看你这个人有点意思,才说两句。”女孩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能跟她聊天,是莫大的荣幸一样。
封禅子点点头:“听君一席话,自挂东南枝。”
“回见。”沒等封禅子说什么,女孩补充了一句:“等等,最好还是别见,否则你会有麻烦的。”
留下一个神秘的笑容,女孩翩然而去,只留下一缕体香。
贾仗义蹑手蹑脚走过來,看着女孩离去的身影,咽了一口唾沫:“真是精品呀,”
封禅子耸耸肩膀:“不管精品还是极品,跟咱们都沒什么关系。”
封禅子从沒奢望自己能泡到这样的女孩,她生活的世界距离自己太遥远。
有一度,封禅子甚至促狭的想到,或许她是刚从某个富二代身下爬出來,正赶着去被另一个高帅富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