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够。
因为缺氧,司丝眉心紧拧着,溢出几声呜咽,司堇荀轻笑着松开她,转而攻向别处,咬着她的鼻尖,吮着她的眼角,啄吻她的耳垂……
“司丝,好喜欢你,阿荀好喜欢你……”
不知过了多久,司堇荀终于从司丝身上起身,他整理着她凌乱的长发,眼里带着溺人的光芒。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你嫁给阿荀,你忘了傅霂呈,只看着我,只有我!好不好?”
“你是我的,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你说过要陪着我,说话要算数。”
司堇荀嗓音沙哑,一遍遍喊着司丝的名字,如同宣告一般。
……
第二天醒来,司堇荀已经做好了早饭。
自从在人前暴露了真面目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刻意隐藏他的阴戾,可今早他又坐在了轮椅上,在厨房里亲力亲为,不容许任何人插手。
司丝下楼后就觉得气氛不对,在场的佣人战战兢兢地站着,就好像背后悬了一把刀,稍有不慎便会送命,整个公馆早没有了之前的轻松融洽。
司丝站在楼梯上发呆,久久没有下来,发现异样,司堇荀眸中闪过一丝暗色,轻唤一声。
“嗯?”听到声音,司丝回过神来,迈步下楼,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早餐吃什么?”
“吃小馄饨,再等一会,很快就能出锅了。”
“好。”
说完,司丝又不自觉皱起眉,眼睛定定地看向一个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厨房里,司堇荀收起了笑脸,他仰起头,轻轻闭上眼,掩去了眼底的担忧和……兴奋。
她已经有所察觉了吗?
经过昨晚的亲吻,他越发想要在她面前做真实的自己。
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望,他也想像傅霂呈那样得到她娇柔的爱意,他甚至想和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胸口的欲望再一次躁动起来,司堇荀深吸一口气将其压下,他睁开了眼,嘴角又挂上了刚才的笑容。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不能着急,他要的是她的爱,不是她的厌恨,他绝不能让她知道他曾经有过想要杀她的念头,等他把一切处理好,等他解决掉傅霂呈,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她面前了。
……
司堇荀想着慢慢解决,可司丝却没给他时间,他低估了司丝的敏锐,也低估了秦杳死咬着他追查真相的决心。
这天清晨,南林公馆来了位不速之客,见到秦杳,司堇荀有那么一瞬间的意外,真不愧是张蔓那个贱人的女儿,骨子里的狠劲和她如出一辙。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
司堇荀犹如绅士般露出笑容,人畜无害的模样看得秦杳面露鄙夷。
二人进入客厅,司堇荀屏退佣人,亲自给秦杳倒了杯茶水,“秦杳姐姐,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装了。”
秦杳没有接他递过来的茶杯,她冷眼看着他,嘲讽道:“司堇荀,你这个样子真是虚伪。”
迎面被泼了盆冷水,司堇荀并没有生气,他淡淡的把茶杯收了回来,垂眸轻抿了口,再抬头时,眼中已经盈满了乖戾。
“怎么?这是抓到我的把柄了,不怕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
秦杳没有理会他的讥讽,怒声道:“司堇荀,你的腿根本就已经恢复了!你骗了司丝!”
司堇荀嗤笑一声,在秦杳的注视下霍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撩着眼皮冷眼睨着她,浅色的唇畔勾起无情的嘲笑。
“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你敢把这事说给她听吗?她会相信你吗?”
“说说吧,你都知道了什么?把你自以为能拿捏住我的底牌都亮出来。”
司堇荀缓步走到秦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眼尾带着轻佻的弧度,虽还是少年的模样,可内里却如同腐烂的禽兽。
“我猜……你知道了你的身世对吗?”司堇荀慢慢俯下身,邪肆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我的……好姐姐!”
两人挨得极近,秦杳下意识往后闪躲,逗得司堇荀像个疯子一样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怎么是这副表情,很震惊吗?”
“你的行踪我都知道呢!不对,是所有人的行踪都在我的掌控中!”
“你,她,傅霂呈!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不要妄图用你手里的这点资本和我抢,我早警告过你,离她远一点!”
“还是说你想和你的亲生母亲一样,哦,对了,你知道张蔓是怎么死的吗?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问完,也不等秦杳做出回应,司堇荀就继续道:“就在你脚下的地下室里,我亲手放干了她的血,一刀刀划开了她的皮肉,她还求我来着,求我放过你!真是可笑!到死也没见上你一面。”
司堇荀一脸癫狂,他本想用张蔓的死状吓住秦杳,可谁知她却冷静了下来。
秦杳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般,泰然自若的轻笑出声。
“原来是这样吗?我还真的不知道呢,不过……你把这些都说了出来,就这么笃定司丝会信任你?”
秦杳眼眸微眯,与司堇荀类似的邪佞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