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捏了几下,脸色刷的就白了。
她颓然坐下,掩面而泣。
“烧红的铁水就往自个身上浇,你这小子到底多狠的心肠啊,我这个做姐姐的听着都觉得疼,你究竟怎么熬下来的……”
气氛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关素枝的呜咽声还在传出。
谢长渊和阿狗都安静了下来,当真是男默女泪。
精铁炼体的过程究竟有多痛苦,只有谢长渊自己才知道,这个变强的极端途径无异于一场酷刑,稍有不慎就会身死道消。
而阿狗虽然无法体会其中痛苦,可仅仅通过想象就能知晓那般痛苦究竟如何。
多年混迹街头,他也不是没见过那些被仇家泼上火油活活烧死的可怜虫,但相比起铁水锻打两个时辰,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谢长渊沉默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关素枝的后背以做宽慰。
未及,关素枝抬起头,用手背胡乱擦了擦眼泪,虽然还红着眼,可却换上了一副坚毅的神色。
“兄弟呀,这王八操的十二神宫将你连累的这么惨,就算你不言语,姐姐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如今这汴梁城就有这群西方蛮子的人,有啥需要的跟姐姐说一声,姐姐给你出气!”
谢长渊一笑。
“不瞒大姐,我正是为此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