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道。
“有这么好笑吗？能让你一直笑到现在？”
本来蔷薇只是小小的吐槽一把，好让莫甘娜收敛一些。
可谁知，听到杜蔷薇这话，莫甘娜非但一点没有收敛，反而更来劲了。
揽着杜蔷薇的肩膀，莫甘娜兴奋道。
“我当然高兴啊！看到你和恶魔打成一片，真的，我比摧毁了凯莎还高兴！”
就特别的夸张。
然而，真的有这么夸张吗？
显然，未必。
要知道莫甘娜对于蔷薇的期许，那可是非常高的。
她是真真正正把蔷薇当成了她的接班人，乃至是……另一半。
可是一直以来，蔷薇对于恶魔刻在骨子里的成见以及厌恶，都让莫甘娜伤透了脑筋。
而今天，就在今天，蔷薇她终于能暂时放下成见，和恶魔玩到一起了。
虽然，是在莫甘娜和阿泰两个人的助攻之下，才终于玩到一起的。
可在那之前的第一步，却切切实实是杜蔷薇先迈出来的。
这第一步都迈出来了，那距离她真正如莫甘娜所期望的，彻底掌控恶魔，还会远吗？
莫甘娜怕不是做梦都要笑醒哦。
所以她会这么开心，也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当然，杜蔷薇无语归无语，但是她也是明白这一点的。
只是以她那清冷的性子，感谢的话也确实是说不出口，尤其是对莫甘娜这个玻璃，所以……
“算了，还是先谈正事吧。”
甩开了脑子里各种纷乱的念头，杜蔷薇问道。
“所以，你这次大老远的派黑风前往费雷尔卓德，费时费力的，却什么也不干，到底是图什么呢？”
见杜蔷薇谈起了正事，莫甘娜也终于收敛了一些。
给自己和蔷薇分别倒了一杯红酒，而后，莫甘娜一字一顿道出了那句千古名句。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见蔷薇若有所思，莫甘娜接着说道。
“你知道的，本身，我对于小天使们，其实是没什么成见的。甚至，只要她们愿意投靠我，哪怕她们是带着别样的企图，我也依旧愿意用真心去感化她们，直到她们再次发自内心的拥护我为王！只可惜……”
说到这里，莫甘娜耸了耸肩，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脸可惜的神情。
那是真的可惜。
杜蔷薇她当然也明白这一点。
“所以？”
“所以，凯莎没了，我和天使唯一的隔阂也没有了。那我为什么还要费力不讨好的整日想着去消灭这群可爱的小天使呢？尤其！”
说到这里，莫甘娜顿了一下，而后正色道。
“卡尔现在已然变成了一条疯狗，他今天能释放虚空，谁知道明天我会不会丧生于他的手中。人生处处充满意外，那我自然要为你们的将来多做打算了。毕竟……”
说到这里，就是自信如莫甘娜的眼神也不免有些黯淡。
“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堵墙。万一哪天我也……伱们也能用得上，不是吗？”
说到底，莫甘娜所做的这一切，其实还都是为了蔷薇，以及她手下的那群恶魔。
可是对于莫甘娜这番话，蔷薇她是很不能理解的。
倒不是说不能理解莫甘娜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
“可卡尔不是你的舔狗吗？他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
听到杜蔷薇这话，莫甘娜嗤笑道。
“一个连二弟都没有的家伙，他说喜欢？这能相信？”
“而且，就算他是真的喜欢，可一个变态的喜欢……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
“尤其，我已经彻底和他划清了界限。万一，哪一天他疯劲上来了，想把我制成标本，然后永远在一起，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所以说，有些事情，得未雨绸缪啊。”
这下子，杜蔷薇终于理解了莫甘娜的担忧。
不过制成标本？
蔷薇表示……
“我不会让那一天真正到来的！如果卡尔真敢……我会先弄死他的！”
听到蔷薇这话，莫甘娜欣慰一笑。
感叹自己终于以真心换真心，换来了蔷薇真心的同时，也是发自内心的为蔷薇的未来而担忧。
摇了摇头，莫甘娜一字一顿的对着蔷薇正色道。
“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发生了意外，记住，带着恶魔有多远跑多远，不要为我报仇！”
见杜蔷薇这就要反驳，莫甘娜直接伸出手指堵住了杜蔷薇的嘴巴，继续说道。
“然后，和天使一道，去找西门浪那个混蛋！”
听到这里，杜蔷薇震惊道。
“西门浪？可他不是……”
听到杜蔷薇这话，莫甘娜摆摆手道。
“他那样的祸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卡尔弄死。”
“那卡尔传过来的那些画面……”
“那些画面当然是真的。”
肯定了那些画面的真假，而后，莫甘娜摇头道。
“可也全部都是假的。”
这下子，杜蔷薇是彻底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