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忽然全身散法黑气气,凤齐天顿时就慌张了起来,赶紧的倾过身来将我往他的怀里抱,问我说我怎么了?
我此时浑身都难以再动弹,艰难的垂眼看着我身上冒出来的黑气,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应该染上瘟疫了,因为在我从凤齐天身上掉下来的时候,禺疆我爪子在我的身上抓了一下!
“你赶紧走开。”我费力的对着凤齐天喊出这句话,而凤齐天看着我身上冒出来的黑气,也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仅不走,反而伸手更加的抱紧了我,跟我说不行,我就算是死他也要和我在一起!
这中了禺疆的瘴气,只有禺疆的肉能解,可是我们刚才的最后一块肉给了奶奶吃了后,那整块禺疆肉都化了。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染上了瘟疫,就不想再将病传染给凤齐天,他不出去,我看着他的眼神都变得凌厉了起来,用尽我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叫他快点出去!
可能是见我生了气,凤齐天这才将我从他的怀里放了出来,扶着我躺在刚才奶奶躺的那张床上,而现在我们这家医院也不是个什么正规的医院,我们在最顶楼,当外面一直都看着我们的护士看见奶奶好了之后,我又开始倒下了,就以为是瘟疫大爆发了,吓得什么都不要,飞快的就往楼下跑,而在凤齐天出门的时候,奶奶正好回来了,这奶奶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救起来的,凤齐天见奶奶要进来看我,赶紧的就将奶奶拦在了门外,要奶奶先别进来,他去找找有没有谁还能解我身上的瘟疫,说着转身就向着窗外终身一跃,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在凤齐天走后,奶奶也没按照凤齐天说的话,而是直接向着我的病房里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平淡的问我说我这是怎么弄的?
奶奶平静的神色,让我心里的担心顿时就少了一些,本想叫奶奶别理我,她快出去吧,但是此时我已经被我身上的这些黑气缠到疲惫,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在一片漆黑里,我也不知道我呆了多久,可能是因为凤齐天跟我说了我的弑神曲是用来杀神的原因,在这昏睡的过程中,我似乎梦见了我自己用凤鸣笛吹着这弑神曲,弑神曲的声音一遍遍的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并且我还听见了一声声悲惨的喊叫,那悲惨的喊叫声里,散发出来的,都是一阵阵的仙气,并且那惨叫,像是被我的弑神曲攻击而所发出来的声音。
我吹这弑神曲,也就是今天第一次吹,但是梦里的惨叫声,也不是禺疆所发出来的,难不成我这是梦见了我的前世,我的前世还真的用过这弑神曲杀神?
我觉的这有点不可能,毕竟要是神的话,神犯了错,自然会有他们自己的惩罚制度,根本就不需要我出手,梦里的神明的惨叫声也不是一个两个,是一大群人叠合在一起的喊声,好像是同批就有这么多神被我的弑神曲杀死。
这个太诡异了,在梦里我也没想清楚这是为什么,就又失去了知觉,等我稍微好了一些之后,我再次睁开了眼睛,只见这次出现在我眼前的,除了奶奶凤齐天,还有一个很意想不到的人,就是我们之前在公募里看见的那个和奶奶长得很相似的黄叔。
我对黄叔的映像还不错,所以当黄叔趴在我床边看我的时候,我心里是十分开心的,不过又怕我身上的瘟疫染在黄叔身上,于是眼神示意了一眼凤齐天,而凤齐天立即就反应了过来,伸手拦住了黄叔,叫黄叔离我远一些。
黄叔倒是不介意,往我的全身看了一眼,问我说他来医院检查身体,正好在登记奔上看见我的名字,说是染瘟疫了,就上来看看我,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黄叔语气忽然郑重了起来,问我说:“白静,你还想活着不?”
他忽然问我这话,忽然就像是给我沉闷的生活开了一个出口,是啊,我想活着吗?
我不想活着,我想死去,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再也没有任何的烦恼,甚至是当我的脑子里冒出死的想法的时候,好舒适,就像是马上躺进了一张温暖的大床。
可是我现在是睁开着眼睛的,当我看见奶奶一脸的憔悴,和凤齐天因为我染上瘟疫而十分悲伤的模样,如果我死了,他们以后怎么办?
我没有这么圣母,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我欠他们的,他们都不希望我死,所以就算是我可以死,但是我也不能死。
“不想。”我回答了一句黄叔,当我这句话说出了口之后,这个瞬间,就像是有道枷锁牢牢的卡主了我,让我又继续活在了痛苦之中。
“其实救你,还有一个办法,不过就是有点难办。”
凤齐天一听黄叔说还有办法救我的时候,顿时就来了精神,慌忙问黄叔:“黄叔你有什么办法?”
“这禺疆那东西厉害着呢,小白被他抓伤了,这瘟疫就直接从小白的体内向着外面爆发出来,而本来能治疗禺疆瘟疫的只有禺疆的肉,现在禺疆死了,这瘟疫几乎也无解,不过有样东西可以试试,就是龙衣。”
“龙衣?”凤齐天和奶奶相互看了一眼,而我看了眼笼罩在我身上的这股黑气,这股黑气就像是一股怎么都挥之不去的死亡之气般,一直都贴合在我的身上。
“就是龙王穿的衣服吗?”凤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