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中年人把自己知道的全交代出来,希望云兮能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这怎么可能呢?放敌人一马,当她傻呢。
再想到两人之前还想对二伯娘他们下手,那就更留不得喽,云兮不可能把危险留给亲人。
云兮把两人的武功废掉,然后打包送到警局,她可是大好公民。
做完这些后,云兮返回考场,她的眉宇间闪过凝重,像中年人这样的打手暗组织有很多。
他们都是被训练多年,经历数次死亡考验才得以存活下来的狠角色,个个杀人如麻,视人命如粪土。
如果那些人全部放出来,绝对是这个世界的一大危害。
可惜那个地方在哪儿她算不出来。
想到黑袍人个个带着遮天机的阵盘,那片地区应该被阵法笼罩,所以无法推算。
对方倒是一个小心的,每一片都设防,想直捣黄龙确实不易。
不大会,云兮回到考场门口,就看到已经有考生从里面走出来。
云兮来到自行车存放点,发现云庆林还没过来,于是云兮拿本书坐到自行车上边等边看。
负责看车的阿婆笑眯眯的看着,并不阻止。
她看的正是云庆东送的那本甲骨文,因为古籍没有断句的习惯,想要理解其实挺吃力的。
因为断句不同,你理解的意思就天差地别。
云兮要想把一句话理解清楚,需要前后贯穿分段式几百次才行。
当然了,这么读书收获也是有的,这种收获与付出绝对成正比。
学习使她快乐,学习也让时间流逝的更快,不知不觉云庆林出了考场,来到了云兮身边。
探头看看云兮手里的书,云庆林心虚的直揉鼻子,那玩意他看不懂!
“出来了。”云兮问了一句废话,这是她跟这个世界的人学的。
吃了吗?去哪了?回来了?买菜了?......
不知道聊什么时,就用这些废话打发,保准不会出大错。
只要不是性子特别差的,都会回上一句,哪怕只有一个嗯字。
“你做好,我带你回去。”云庆林把存放点的牌子取下来送给阿婆,推着云兮往外走。
少年跟着云兮学武,不止晒黑了,人也更壮了,推着云兮毫不费力。
使得旁边的小姑娘一个劲的送上星星眼,恨不得代替云兮坐在自行车上。
“这场考的如何?”云兮收起书本,笑眯眯的问道。
“应该不错,只有最后一道大题我吃不准,我把解法讲给你听哈。”
云庆林骑上自行车,一脚蹬到底,自行车快速往前蹿。
最后一道大题确实有难度,云庆林解对了一半,对此云庆林也没难过,他觉得自己考的极好。
只要不出意外,他肯定能上高中。
两人很快就从考题引到了其他事上。
“你知道吗?我们考场有一个考生晕考场,第一场还能坚持,下午的时候直接吐了。”
“还有这种毛病?”云兮惊讶了,第一次听说晕考场的。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是隔壁公社的,被扶出考场的时候哭的可伤心了。”
云兮:搁谁不哭啊,好不容易用到刀刃了,刀刃卷了,这辈子算是卡到心坎里过不去了。
现在是哭,以后则是后悔。
毕竟以后用到知识的地方多着呢。
越是了解社会的发展,云兮越清楚知识的重要性。
所以他才会问云庆锐有没有继续读书,万一可以考大学时,还要不要考?
一路说说笑笑回到家,二伯娘已经候在门口。
她双手抱着奶娃子,依在门框上,眼神眺望考场的方向。
看到云庆林驮着云兮出现,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出了花儿,她空出一手使劲儿挥舞。
只一眼这一幕便印在了云兮脑海中,成了她抹不掉的幸福回忆。
“二伯娘。”云兮从自行车跳下来,颠颠儿跑了过去,先给二伯娘一个拥抱,再接过奶娃子逗弄。
二伯娘被抱的红了脸,含蓄的二伯娘对云兮的热情有点招架不住。
“娘。”云庆林喊了一声,收到二伯娘一声哎,然后就看到二伯娘揽着云兮的小蛮腰转身进院了。
进院了!
云庆林:我是捡来的吗?
冷清的小院随着云兮与云庆林的归来变的热闹,不时响起二伯娘愉快的声音。
三天考试就是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下结束 了, 自打灭了那两个中年人,云兮就没发现异常了。
中考结束后,云兮与云庆林就回村了,二伯娘继续在城里带孩子。
看到两人回家,二伯娘羡慕的不要不要的,在城里是不累,可是她仍然想念那个家。
真应了那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两人回村时天色已晚,并没有惊动村民,更没有敲锣打鼓齐欢迎的场面。
跟云坤说了几句话后,云兮就回了自己的大院子。
一进院子,就听到白猫告状的声音。
“主子,你是不知道这两天好几个人夜探咱们的院子。”
哦,云兮淡淡的应了一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