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问的很明白,她并没有抹去云菲这一世的记忆,相信云菲能听懂。
“我。”
云菲脸上闪过迷茫,张嘴欲要辩解,发现云兮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悔吗?云菲心里很茫然,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后悔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很牛逼的存在。
应该是那种可以负尽天下人,天下人只能仰望她的存在。
为什么?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为什么现实如此残忍?
时间飞快,转眼第二天到了,天才放亮草棚这边就热闹起来。
昨天分肉误了些时间,大家起早抓紧干活,生怕误了吉时。
云兮先烧一锅热水供大家饮用,然后准备上梁时要撒的花生红枣糖果等物。
看到云兮拿出来一大篮子花生糖果白馒头等好吃的,众人顿时眼睛放光。
这年头想吃顿白馒头可不容易。
有些人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顿,只有家境比较好的人家才会在农忙与除夕那几天吃两顿。
糖果更别提了,有些孩子长那么大一次都没吃过。
心思活泛的已经悄悄的叮嘱孩子回家通风报信,提醒家人早点过来,不能错过上梁这个大喜事。
最好能多抢点吃食带回去,都是好东西啊。
一早起送菜的婶子们看到后也纷纷伸出大拇指,夸赞二丫出手大方,人是挺好,就是不会过日子。
心善的二伯娘还把二丫拉到旁边叮嘱她少拿点,留点自己吃吧。
云兮听后笑着说她一个人吃不了多少。
再说了,她一个人身上钱太多未必是好事,还不如都花去出买个乐呵呢。
二伯娘想到云大牛那一窝,忍不住的心疼云兮,这孩子都是被逼的啊。
幸亏这是把钱拿出来建房了,有村里人盯着,再加上那对心黑的父母在游街,这才没生乱子。
就这还不知道那对心黑的父母回来怎么闹呢,这气派的房子二丫能保住吗?
想到这儿二伯娘又叮嘱云兮把房产证什么的早早办好,证件也要藏好。
可不能让那对心黑的摸了去。
云兮笑眯眯的听着,不时的点头受教,二伯娘教的更起劲了。
末了还来上一句,有事吱会一声,二伯娘帮你 。
云兮不认为自己需要别人帮忙,但是二伯娘的好心她受了。
吃过早饭,云兮到大队部给秦战施针时发现那家伙的表情比昨天丰富多了,已经会笑。
“来了?”秦战伸出胳膊,嘴角上扬,勾出最帅气的笑容。
“这么快就调动了死板的肌肉?”云兮呵的一声冷笑,笑的秦战止住笑赶紧解释。
“不快,练了两天了,就算是棺材板也活泛了。”秦战说完开始调动表情,每个动作都似表情包。
肖林与葛宏几个用见鬼的眼神旁观,他们觉得自己的秦少已经一去不复返。
男神正在向逗逼靠近,怎么破?
“是吗?”
云兮抓过他的手腕诊脉,眼皮子跳了好几下,这位的伤恢复的更快了,已经可以下床行动。
云兮放出一股灵气进入秦战的身体,想看看他的体内有没有灵气。
没想到秦战的体内突然冲出一股灵力把她的灵气包围,包围就算了, 居然还扑上来又抱又亲。
这这这!云兮的俏脸生寒,这人真的太猥琐了。
同时云兮也明白一点,眼前的秦战对灵气的控制力极高。
“别走呀。”看到云兮抽回灵气,秦战失声喊出,“还没亲够呢。”
云兮:狗男人是真狗。
葛宏肖林:秦少幻了,他是亲空气呢。
噗,几个同志捂嘴笑喷,深深的同情自家秦少,万年的铁树好不容易开花了,脑疾又来了。
哎哟不行了,得赶紧给秦少科普一下追女孩子的手段,要不然太丢人啦。
“滚球!”云兮收手送上白眼,气的很想转身离开。
“好啊,我要滚到你的心海,在那里安家落户,成为长住居民。”
秦战说完一阵放电,眼睛眨的跟抽筋似的。
云兮:想的真美!
生气的云兮立刻在他的嘴上来上一针,随后 开始今天的针灸。
狗男人要演她配合,倒要看看能演多久。
针灸后云兮开始配药,药材一出,肖林几人看的嘴巴发苦,忍不住问道:“需要那么多黄连吗?”
“需要,良药苦口你不懂吗?”云兮说话时又抓了一把黄连放进去。
“是不是太多了?”肖林不怕死的继续问。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云兮反问。
肖林不说了,送给秦战一个同情的眼神,心说秦少这可都是您作的,就算想调戏,你也等到伤好呀。
为了保证汤药被秦战喝进肚子,这次云兮没有提前离开,而是坐等良药上场。
秦战:我这是作的一手好死呢。
看着黑漆漆散发着苦味的汤药,秦战的嘴巴紧紧抿起,用行动告诉云兮他不喝,不喝,不喝!
一根银针落在秦战的脖子上,他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云兮端起碗就倒。
随着咕咚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