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撇嘴，很想翻一个白眼。
“平时他们也这样吗？”明悠转头看向开车的司机。
司机几不可见的点点头，他都已经习惯了，老板和夫人夫妻恩爱，他觉得还挺好的。
明悠看向窗外，路灯已经亮了起来。
冬天的夜晚来的早，现在也才五点多一些，天就已经黑透了。
车速不快，因为苏婉月不喜欢坐快车。
因此，明悠慢慢欣赏这路边的行人。
她眼底微光浮动，看着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有煞气，有福气，有怨气，有死气。
各种气息浮动在每个人的身上。
明悠无心去查探这些人的过去未来，与她没有交集，那便是无缘。
无缘之事，她不管。
南城最繁华的市中心，车流密集，堵车堵了很久。
终于在六点之前，车辆停在了一栋古楼前。
明悠下车，迎面便是几朵绒绒的雪花。
下雪了。
她站在雪中，抬头看着古朴的招牌——凌虚阁。
倒是真敢取名。
一个吃饭的地方，搞得吃了就飞升了一样。
周围不少人都在盯着明悠看，通身气质一看便是富家千金。
俊美如神祇一般的男子，长身玉立在窗边，修长的黑眸幽黑如夜，此刻正微微垂着，看着雪夜里灯光下的少女。
像是心有灵犀，少女的目光也朝他看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