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态度比起往日更是冷淡了不少，芫华没有多想，以为凤后是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于是，默默走到一旁，没敢说话。
凤后越看越觉得她确实不像自己的女儿，贺晏打得这算盘硬是将他们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垂眸，冷哼了一声。
不想看到她的凤后摆摆手，理由都不想找的将人请出去。“歆儿，无事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是，母后。”芫华察觉到话里的冷意，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上首坐着的人，转身离开。
见人走远，凤后立刻低声唤道：“来人啊，盯着公主，有任何异动通知本宫。”
“是”
——
“可有贺晏的消息？”
盘坐在冰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天命。
“回陛下，未曾…”天命拱手回答，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属下听闻，贺晏的夫人突然回了凤族。”
“哦？难怪哪里都找不到，凤族倒是个好藏身之所。”帝渊张开手，黑色的灵力在掌心流转。
再过不久，身体不仅可以恢复，修为还能在上一层。
不过，还不够。
“再去抓些冰层下的东西回来。”
这命令让天命有些恍惚，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否认天帝同样否认了自己。
“是…”
天命退出冰洞，刺眼的光让他的眼睛微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