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颜兰一动未动,
冢骨良寺已经收起断刀,静静的站在他的身旁,
三把雨伞缓缓的自巷道边出现,
走在最前方的左治歪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颜兰,
冲着身后的御锦玲和白祁摆了摆手:“先在这等一下。”
与为他撑伞的美腾龙也继续向前走去。
正当左治走到颜兰的身前之时,
颜兰却是突然暴射而起。
砰!!!
左治全力的一拳带着呼啸之风暴烈轰出,天空中的雨水都是在瞬间被打断了开来。
“额...唔..”暴射而起的颜兰两眼一翻,直接惊愕的再一次倒在地上,
这次是真正的晕厥了过去。
左治不满的看了一眼冢骨良寺:“你在家族里学的东西都喂狗了吗。”
看着被左治一拳轰晕的颜兰,
冢骨良寺有些惧怕的咽了咽口水,低下脑袋道:“抱歉。”
“你带他直接回去吧。”
左治低头看了看颜兰道,
还剩下几天,应该还能招募到好手,若是将颜兰带在身边,
或许会让自己束手束脚,
那就先让冢骨良寺押着他回东瀛,自己和美腾龙也两个人,足够。
冢骨良寺也是深知其中意思,点了点头,
一把扛起颜兰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把他的箱子和那个雨伞拿着。”左治接过美腾龙也一直为自己撑着的雨伞道。
又是转头看向白祁道:“还有十天,再找一个我们回去。”
白祁直直的盯着左治,似乎在思索,又似乎是在筛选:“这已经是最难对付的家伙,我原以为会给你造成不少的困扰。”
“你和你的手下,让我很意外。”
左治轻嗯一声:“谢谢。我们做事一向很高效,你可以放心的给出你的答案。”
白祁搓了搓自己的戒指冷酷一笑:“既然你能这么轻松的带走颜兰,那那个家伙应该也能很轻松。”
“你暗道的第二个选择。”
“一个...哑巴,一个...爆破专家。”
......
盎格鲁—撒克逊人
他们使用日耳曼方言,
被历史学家认为是三个强大的西欧民族,源自日德兰半岛的盎格鲁人,朱特人以及来自下萨克森州的撒克逊人的后裔。
他出生于英国的贵族家庭,
但冷静淡漠的性子与家族格格不入,他喜欢爆炸的快感,
家族里的人都对他避而远之,视为异类。
他是个哑巴,双耳也失去了听力。他的世界是安静的,是寂静的。
家中没有人愿意为他学习手语。
在家族中,他是那个格格不入的怪胎,是那个从来不与人交流的畸形。
直到那个女孩的出现。
女孩第一次见到这个孤独坐在原野上的男孩后,便是被他那抑郁的双眸所吸引。
通过问询他人后女孩得知,这个抑郁的男孩叫阿波里昂.托卢坎。
女孩和托卢坎成为了朋友,
虽然托卢坎只会嗯嗯啊啊的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但女孩永远都是满眼的喜悦和仰慕。
托卢坎感觉自己找到了他一生的挚爱,这个满眼都是他的女孩让他走出了孤独而又寂静的世界。
终于有一天,托卢坎研制出了他最为满意的炸弹。
他激动的找到了女孩,在二人初次相遇的那片原野上,
那颗精心准备的炸弹被引爆。
那是一颗巨大的心形烟雾,
二人紧握着手掌,在这颗爱心之下献出了少年少女的第一吻。
托卢坎去记录着爆炸的范围和数据,
可就在他的背后,
那个他最为满意的炸弹由于数据的错误,并未完全燃尽发生了二次余炸。
虽然只是微小的一次爆炸,但弹片却是深深的钻进了女孩的脑中。
她还有获救的机会,
她伸手痛苦的呐喊着,
可饶是她如何呼救,托卢坎都是无法听见。
当托卢坎回头的时候,他只见到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女孩和她那痛苦挣扎的面容。
托卢坎疯了,他的世界崩塌了。
他无法接受这一切,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他跑到了原野后的家中,
嗯嗯啊啊的拉着每一个遇到的家族成员,希望他们能够为自己寻求帮助,
希望他们能够为自己找到能够救活女孩的医生。
可那些家伙没有一个人看得明白托卢坎的求救,
他们厌恶的甩开托卢坎的手臂,极其嫌弃的远远避开这个披头散发的怪胎。
托卢坎想要呼救,可他无法喊出声来。
他想要表达,可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女孩死了,死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死在他们初识的那片原野。
男孩疯了,他再也没有跨出房间一步,除了每日给他送饭的女佣,
再也没有一人提起他的名字。
直到那天,女佣被他拉去了那片平原,
虽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