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守大门的人于是让开了身体,三人进屋,里面是一个小规模的赌场,霓虹灯光照得人脸明明灭灭,里面也有不少人靠墙边站着,最中央有一个台球桌,一个有些啤酒肚,叼着雪茄的男人打了一球,没进,撇了撇嘴,看到琴酒他们进来,说道:“随便坐,等我打完这局。”
赫斯微微抬眼,琴酒嘴角也露出一丝冷笑,他们都知道这只是给他们制造心理压力的施压手段,但他明显找错了人了。
“织田、渡边、那须、丰岛。”琴酒每说出一个名字,男人的动作就僵硬一分,因为这些名字都是他的地下情.人,这种情报就算是他组织里的干部都不知道。
最终,他放弃了那台未完的球局,坐到了琴酒和赫斯对面的沙发上,额头渗出了些许汗水,但男人依旧强撑着。
侦查:普通成功
赫斯能看到男人眼里对琴酒的忌惮,但他的脊背依旧挺拔,脸上的表情强撑着透露出凶狠之色:“你们是什么意思?”
琴酒根本懒得回答这个问题,赫斯这时在一旁开口:“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出个价钱吧。”
“你们想买这栋楼……如果是半年前,卖给你们也不是不行,但现在这栋楼我们有其他用处。”
“是种植罂粟吧,在电梯里我就闻到那种味道了。”赫斯依然是笑呵呵的表情,这个时候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具有攻击性了,仿佛是一头温和无害的大熊,“我们可以出所有罂粟成本的三倍价钱。”
“都说了不是钱的问题。”岩本太郎深吸口气,看了一眼站在屋内的保镖和他们鼓鼓囊囊的腰间,似乎底气又足了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大楼种植的罂.粟品质特别好,配制出来的货物也纯净许多,他们组织就是靠这个和俄罗斯的□□搭上线,从而有了这一年的快速发展。
如果是一年前,岩本根本不敢和琴酒大声说话,这个组织的来历太神秘,情报来源和武器从未见缺少,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况且现在看来要买大楼的或许根本不是那个神秘的组织。
岩本看向赫斯,眯了眯眼:“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不是你的部下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琴酒说,赫斯微笑着道:“当然不是,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赫斯,是一名神父。”
“神父?”岩本愕然了一下,看了一眼他的装扮,又看了一眼琴酒,见他默认,眼里不由得多了一分轻视。
“神父啊,现在就连神父都那么有钱直接买大楼了吗,你们拿着信徒的钱不脏手吗。”他似乎从赫斯身上找回了混黑的上位感,谈笑着从怀里拿出雪茄,旁人有人重新给他点上火。
“这都是为了吾神的回归。”赫斯看上去丝毫没有生气,微笑着道,“而且信徒们的供奉总是要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身上干净的。”
砰——!
岩本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数十个枪.口瞬间对准了赫斯。
“不用那么紧张,”赫斯摊开双手,“你看,我没有拿任何武器。”
岩本仍旧冷冷地看着他,在日本混黑的都讲究情义和面子,讲究被人侮辱了要以百倍偿还,否则在下属面前就丢失了威严,带不起人心,他冷笑着道:“我改变主意了。”
他随手抽出其中一个部下的左轮丢在桌面上,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大楼我可以卖给你,但前提是你和我玩一个游戏,俄罗斯转盘听说过吗?一颗子弹,六局游戏,活下来你就能一分不花买下这栋大楼,我先来。”
说着,他将子弹塞入弹匣,旋转,上膛,然后毫不犹豫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来上一枪。
子弹空了。
岩本装作平静的样子,把枪丢在桌面上,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且有种生死看淡的潇洒,感受到房间内的部下已经向他投来崇拜的目光,忍不住暗自得意。
他由于职业关系之前也见过不少这种神父,甚至还被欺骗过,对这种说是侍奉神明的骗子相当不感冒,哪怕赫斯是琴酒带来的人,所以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而琴酒在一旁也没有提出任何意见,仿佛这房间的一切都无他无关,这让岩本更加大胆。
赫斯一言不发拿起了手.枪,放在手里似乎在谨慎地端详,岩本也不怕他发现什么,懒洋洋地道:“不敢的话现在就放弃,给我磕三个……”他看了一眼一旁的琴酒,改口道,“现在滚出去,这件事就算了。”
赫斯笑了笑,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平静地按下扳机。
空的。
赫斯将□□放下:“这位先生,你有信仰吗?”
岩本额头又开始冒汗,不过他还算冷静,逞强道:“信仰?别开玩笑了,我们不需要装腔作势的牧师免除我们的罪过,也不需要祈祷死后能上天堂,混我们这一行的只相信手里的枪和兜里的钱,我们只用这两样东西就可以活下去了。”
说着,他发狠似的拿过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又开了一发,配合上他刚才的说辞,妥妥黑.道教父的做派,至少他的小弟们的眼神更加炙热了。
就连伏特加都有一瞬间觉得这家伙不赖,不过很快他偷看了一眼琴酒,默默道,但在他心里大哥永远是最帅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