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炳抬手召唤来神卫营内勤,那小仙遂蹲在阿炳面前说道:“老大什么事。”
阿炳:“我们神卫营要麻烦药王洞净化这些魔兵,你以神卫营的名义去向药王洞申请...”他看向外医掌司,“掌司,你看需要什么就跟这位小仙说就行了,以后咱们再合作我就让她负责跟你衔接。”
小仙赶紧换个方向跟外衣掌司介绍自己,然后利落掏出申请单和笔递给掌司道:“掌司请,需要什么尽管勾,别客气!”
外医掌司瞬间又觉得蹲着谈事倒也爽快利落,这一通勾画倒是把这学期的教学器材缺口都给补上了。
南域,湖州
守着两车药材的卢青站在码头等船,北上通往江南的舟船已经停运月余。
他在江畔客栈已经住了小半月,每天花出去的住宿费倒是小事,两车药材要按时送往江南加工制膏,耽误不得。同行的小厮去了趟船务司,跑回来对他说:“小爷,还是不让发通往江南的船。我问过船务了,给不出具体开航令的时间。”
“你跟我再去趟湖州药材行会,我们要转手那辆车药材。”
“啊?!小爷,这一转手我们岂非会亏?”
“这批药材拖到入夏就错过了今年的制膏季,到时候再转手我们才算血本无归!”卢青叹了口气。在湖州耽误了小半月,而现在还等不到开航令,算时间已经是他违约,要赔的话家里一半的田地怕是要赔进去,如果能在湖州找到买家接手这辆车药材到还能亏少点。
他摸摸怀里的信,心想要不...哎,他还是不敢去找风家姐妹,蛋疼。
正踌躇时,空寂的河道上行来一艘船,卢青心里暗自高兴了下,这是他这十多天里看到的第一艘船。他寻思着等船靠岸便问问乘客或船家,北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快看,终于有船来了!”身后喧闹起来,等待开航令的众人向码头靠拢。
卢青定睛一看站在船头的人居然是风如怒,再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身后全是围上来的人,舟行顺流转眼就已靠岸。
码头驶来一队湖州驻军的马车,从车上跳下一众武将,挥着军棍从人群中间挤过:“让道,都让出条道,围在这干什么等着吃军棍吗?”
人群火速朝两边散开,无奈码头也就只有那一丁点宽,在最前端的卢青被突如其来的人潮推搡直接被挤进了河道。远在枝头的蓝鹊不敢显出人身只能眼看着他被风如怒从水里拎上来。
“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特意来接我的?”风如怒笑道。
卢青坐在船板边上挤着衣袍的水,悻悻道:“我是被人堵在码头退无可退!”
“风兄弟!”湖州第一任驻军统帅,林志桓亲自到码头接风如怒。
“林帅!”
两人抱拳作礼。
风如怒看了眼卢青,后者道:“我自己知道回旅店,不用你管。”
正当风如怒要跟着林志桓去往营地,便听到码头上传来银铃般清爽声音:“大哥哥!”
卢青听罢是风姗姗的声音,慌忙将头偏向一侧。
“风三?!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湖州?!”风如怒微微蹙眉,他这次回湖州走得急还未来得及寄出家书通知妹妹们。
“我跟着林大哥来的,我们回家吧,家里做了好多好吃的。”已经过了及笄之年的风姗姗如愿以偿的戴上了根发钗,挽了对螺髻。只是那根钗的款式和品相已经不是当初骗虺黎给她买的那种次品,这支钗是林志桓命人从江南送来的玉钗,通体碧绿,莹润通透。风三只图贵重却是不知少女气场太弱还压不住那菠菜绿的玉色。
风如怒看看林志恒又看看妹妹,遂明白过来,待三人欲离开时,风三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卢青,她不知道这位姐夫已经被家里冷处理,更不知道风薇薇那快要出世的孩子其实是蛇妖虺黎的。
她惊道:“卢姐夫!”
“姐夫?!”林志桓知道待产的风薇薇身边没有丈夫,问过风三几次都说不清楚卢姐夫到底是死了还是失踪了。
风三一步走到卢青面前,抓起他的衣袖道:“你这一年跑哪里去了?我姐都快生了,你才知道回来!你是跟大哥哥一块儿回湖州的吗,你快跟我回去,我姐这几个月可辛苦了!”
那一刻的卢青想跳河死了的心都有了,他惊愕地道:“我...我已经不是你....”
“不是什么?”风三冷声道,“你还敢丢下她母子不管到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向我姐赔罪去!”
风家人的力气不知是不是在平谷锻炼出来的,卢青虽不算强壮但好歹是个身高超过帝国男子平均值的男人,也就是这样被她像拎鸡仔似的拎起来,风三拎着他边走边道:“我告诉你,我姐就这两天的产期,你要再不做点什么,小心以后孩子不认你!”
码头上围观的看客,闻言笑出了声,甚至有人在窃窃私语:不知道离家多久了,冒出个孩子,真是喜当爹。
卢青望着风如怒想让他帮忙说点什么,他是再也不敢跨进风家小院。
“风三!”风如怒叫住她,指着卢青道:“他衣服湿了,你让他去换身衣服,这样在码头拉扯像什么样子。”
风三急道:“他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