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病,“不救你,我不也就给人打成筛子了嘛。”
“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严铄像是不太相信。
徐可可翻了白眼,“不然呢?”
“你并不想帮我去偷那个东西,你不是应当借机把我杀了嘛。”
徐可可觉着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惜,“现在来不及了,那我可以不用去帮你偷了嘛?”
看严铄摇头,徐可可轻嗤一声,她就知道。
“你让我偷的到底是什么?那天光说是胶卷,也没说是什么。”
“你一直没问是什么,我就知道你是在敷衍我,”
严铄探身去拿桌边的杯子,他一边胳膊绑了纱布,水偏偏放在那一边。他费力的转身,还怕动到伤口,看起来很吃力。徐可可就那么看着,丝毫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半天,严铄才拿到杯子,喝了口水。这才又接着道,
“是一份攻城的计划书。是我们的人假冒记者,从敌人那里拍下来的。里面有份城里的特务名单,对我们很重要。不过被青鸟截获了。如果打起来,城里有内应,我们就会很被动。”
徐可可有些不解,“这么重要,直接把李达康按住,逼迫他交出来就是了。你折磨人的手段那么多,何必对他客气。”
似是没听懂徐可可最后的讥讽,严铄认真道。“我们需要南京政府的适当支援。如果跟他们翻了脸,我们会腹背受敌。李达康这次办的事,不是替南京政府,也不是给李家做的。他是跟外国势力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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