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陈德就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开口道:“大帅,广州可能有变!”
“说!”
马仲英提起茶壶,替自己添满茶盏,又走到陈德面前,也替他到了一杯,然后就在陈德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末将多谢大帅。”陈德受宠若惊地连忙起身行了一礼,然后接着又说道:“末将回返时,肇庆守将尚从志竟突然返回了广州,据尚之信的侍卫统领田国雄所说,尚从志是走小路逃回来的,可是自…岳乐发动对广州的攻势后,新会、三水、佛山等地相继被清军攻占,末将想不通他是怎么逃回来的?”
马仲英眉头一皱,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这才开口道:“你继续说。”
陈德很有眼色地拿起桉几上的茶壶替马仲英倒满,一边倒一边说道:“肇庆城破时,清军已经扼守了西江两岸,按理说,尚从志绝无可能逃出,再说了,他早不回,晚不回,为啥在清廷和咱们谈招抚条件的时候回返?所以此事实在是疑点重重,大帅,尚从志乃是尚之信族弟,他若是清军细作,这广州恐怕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