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相信何爷爷,你光明磊落,跟我们这些小辈也是无冤无仇,不可能来污蔑陷害我们,所以,不如好好的问问这个保姆,她在这儿歪曲事实,制造是非,究竟是何居心。”花枝转头,又软言安慰何老。
连宋老都有些佩服花枝这点说话技巧了。
先上前来个下马威,把罪过怪责在何老头的身上,占领道德制高点,然后,又放软话,表示跟何老无关,这样何老还怎么好意思再包庇他自己的人?
“我没有,刚才就是他非礼我。”保姆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花枝笑了起来:“你口口声声说他非礼你?我想问,他图你什么?你是认为,你比我漂亮?”
一众老人打量着花枝,又打量着那个保姆。
这一比较,是高下立判。
之前,他们也没好意思,盯着人家这个小媳妇多看,只知道对方明眸皓齿温柔大方,象个小鸟依人似的,陪在程修的身边。
但现在细看,才惊觉,这姑娘,真是越看越耐看,肌肤细腻如瓷器,不带一点点瑕疵,鼻梁高挺,红唇微翘,带着动人的光泽,特别是那眼神,纯洁无邪偏又带着几许圣尘慈悲的神态,让人惊诧之下挪不开眼。
这其实,也是花枝给自己施了诀。
平时的她,在法术之下,掩了她的姿色气质,就象个普通的小媳妇,让人不会一眼就关注着她,惊诧于她的姿色。
她已经嫁人,也不想因为太过漂亮让人想起什么红颜祸水之类的,低调点好。
可现在,大家都无形中被她的容貌给惊艳。
连同那个保姆,面对着花枝,竟也生出一点自卑的心态。
花枝迈前一步,继续追问着那个保姆:“还是你,你身份高贵?让我丈夫对你生了贼心?要非礼你?”
大家都是好笑,一个小保姆,能有什么身份高贵?
花枝再度迫进两步:“大家只要有眼,就能看出,你处处不如我,我丈夫会瞎了眼,第一次上门做客,就不顾形象身份,来调戏非礼你?”
说到这儿,她清叱一声:“说,谁指挥你?”
这一声清叱,声音不大,可却是如雷贯耳,震得小保姆摇摇欲坠,几乎是一下跪坐在地上。
“我说,我说,是王丽娜,王丽娜让我来的。”小保姆吭吭叽叽,竹筒倒豆一般,把什么都给说了:“是她让我来,让我勾引他……”
花枝柳眉一挑,面对着一众老人,朗声道:“各位爷爷,她的话,想必你们也听见了吧?所以,这事,如何处置,还请你们作主。”
何老气得几乎心梗。
这是来勾引人,结果勾引不成,还反咬一口,成了别人非礼他。
可别的老人,则是面面相觑,都是暗想,这王丽娜是谁?
宋老也是听得气血翻涌,没想到,自己才把这个外孙找回来,才回京,还没有正式介绍给大家认识,居然就有人要开始陷害他了?
他回头再看花枝一眼,心下越发庆幸,还好还好,程修早早就娶了媳妇,而且跟媳妇感情深厚,出双入对,挺好的。
要是换作肖安宁那个混小子在,只怕别的女人挑逗一下,就立刻尾随去了。
想到这儿,宋老一下就想起,王丽娜是谁了。
这不是前阵子还在商量,要肖安宁娶的那个女人?
念头至此,宋老也没心思再呆在这儿了。
他对何老道:“何老,这保姆是你的人,你怎么处理,你看着办。我先走一步。”
大家只当他在生气,都出声安慰着他:“宋老,你也别生气了,我们都是相信你外孙的。”
“对,我们一直都是相信,你这外孙是清白的。大家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被这么一点拙劣的小把戏给欺骗。”
宋老心中这才好受一点。
而程修跟花枝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虽然她们不知道王丽娜是谁,可猜也能猜得,跟肖安宁是脱不了关系。
“今天闹出这事,我也没心情再呆在这儿,改天,大家再约着聚聚。”宋老朝着众人拱拱手,执意要走。
他要这么走,花枝和程修,也没办法再逼问王丽娜身后指使的人是谁。
再说,王丽娜本人不在场,也没办法再追问下去。
宋老坐上车,对程修和花枝道:“今天也累了,我现在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好好歇着。”
将花枝和程修送回住处后,宋老让司机调头,他去找肖安宁。
肖安宁这个点,还没起床,被冲进来的宋老一把从床上揪起。
肖安宁无名火起,睁眼一看是外公,顿时不敢嚣张,闪在一边:“外公,你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我问你,是不是你派人去故意勾搭程修,好坏他的名声?”宋老一脚踹过去。
肖安宁身手敏捷的避开,心中却是暗自惊心。
怎么这事老爷子知道了?
“是程修跟你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