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骑在对方的身上,左右开弓,连着扇了几巴掌:“妈的,欺负女人……”
“何九妹,你个臭婆娘,勾搭些野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那个男人被打得眼冒金星,口不择言的乱骂着。
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了。
这人……是何九姐的男人?
花蝴蝶莫名的,心中不舒服,又把对方打了几下,才起身,骂道:“你少胡说八道,我们才不是什么野男人。”
“呸,不是吗?”对方吐了一口唾沫出来,带着血丝:“她在这儿开个饭馆,不就是整天跟你们一群野男人勾勾搭搭?让她回家她不回家,还不让我睡,这算什么?我睡我自己的婆娘,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何九姐愤声骂道:“你少来,我已经说了,要跟你离婚的,我不会再跟你一起过日子。”
“我不离婚,只要一天没离婚,你就是我的婆娘。”对方耍着无赖。
那个能言会道的何九姐,对着这个男人,也是无奈:“罗二娃,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跟你过不下去了。我什么都不要,已经自己出来了,你何必还要紧追不放。”
这似乎又是一起什么家庭矛盾事。
花枝和程修他们,当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
何况,她们又不是清官,也没有义务和权利,管别人的事。
“好了,有什么事,你们好好说。”花枝提醒道:“要是实在过不下去,可以去离婚。”
不管怎么样,大家同样作为女人,她还是愿意站在何九姐这一边。
至少,现在的何九姐,是弱势的一方,是被这个罗二娃给家暴的一方。
“我不离婚。”罗二娃死犟着不肯承认这事。
花蝴蝶气得又想动手,程修拉住他。
人家两口子,再怎么闹矛盾,也只是人家的事,你一个外人,非亲非故,去强行出头算什么?
如果人家是设的什么套,你去动了手,到时候,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在外面闯荡得太多,程修已经不会轻易管这些闲事,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套在等着你?
而罗二娃,看见自己今天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对着何九姐道:“哼,今天放过你,明天,我非把村长叫上,一起来找你不可,你是我媳妇,哪有不回家的道理。”
说罢这一句,他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程修微微支支下巴,示意杨光去把东西拿着后,开车走。
花蝴蝶犹自不想走,程修拉了他一把,强行把他拽上车。
“修哥,你急着拉我走什么?万一那个罗二娃回来,何九姐要吃亏的。”花蝴蝶急声道。
“人家两口子的事,关你什么事?人家有矛盾,她自己会找娘家人,也有村长会出头,实在不行,也可以去离婚。”程修训斥道。
花蝴蝶几乎要哭了:“不是的,何九姐这人很可怜,她根本就没有娘家人,她父母重男轻女,拿了罗家的彩礼,早早就把她当童养媳妇这样给卖掉。结果她男人对她又不好,整天打她,婆家的人全部都欺负她,她现在是好不容易才自己出来开个饭店,就想摆脱罗家。”
花枝看了他一眼:“你对她还了解挺多的。这是她对你说的?”
“她才不会跟我们说这些呢,你看着她面上对谁都笑嘻嘻的,其实她挺苦的,真的,嫂子,你不知道,她手腕上,有好多的伤疤,那些都是她撑不下去的时候,想寻死,自己一刀一刀割的。”花蝴蝶急声说:“这些事,其实是我听别人说的,她从来不会跟我们说这个。”
“说起来,倒是个苦命人。”花枝轻叹一声。
“所以,我得回去,万一那个罗二娃又来找她麻烦,怎么办?”花蝴蝶想到这儿,叫着杨光停车。
程修认真提醒他:“花蝴蝶,你回去不起作用,你回去能做什么?又跟他打架?如果没猜错,他是本地人吧?他要是叫来一伙人,你单打独斗要吃亏,而且,如果他要告你,你也占不住理。你说你以什么身份理由去帮她?”
杨光插嘴一句:“对啊,搞不好,人家说你是奸夫,你没帮着人,倒是拖人下水。”
花蝴蝶没法再吭声。
“看样子,你对这个何九姐挺上心的嘛。”程修说。
之前花蝴蝶一直态度含含糊糊,就是怕程修和花枝看出他对这个何九姐有什么不一样。
这会儿,真情流露,他也不知如何辩解了。
程修和花枝对望一眼,坏了,看样子,花蝴蝶真的跟这个何九姐关系不一般了。
她们一直很赞同花蝴蝶处对象。
可是,怎么也应该找个正常的啊。
人家是个有夫之妇,不管人家夫妻关系好不好,至少,人家没离婚,名不正言不顺。
花蝴蝶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事。
第三天,等他们把所需要的货物拉上车,从何九姐饭店经过,他特意的下车看了看。
以往开门营业的何九姐饭店,居然没有开门营业,甚至,连门口立着的那一块加水吃饭的招牌,也不知道丢在哪儿去了。
花蝴蝶站在饭店前的空地上,心里空落落的。
此后,他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