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霍寒时漆黑的眼眸落在了她的身上,“既然在你眼里,我本身就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那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是理所应当。”
他的脾气,是真的被耗干净了。
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可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想着逃走?!
她就这么讨厌他?!
霍寒时微微蹙眉,英俊的脸庞都没了平日里的温和,阮安暖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狠狠推开了他的手,“我不会待在别墅的,你这样太不讲道理了!”
霍寒时冷笑,“那又如何?反正在你眼里,我本身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不是吗?!”
“你……”
好端端的这个男人突如其来的摆烂,倒是让阮安暖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
她抿唇,“我要见孩子。”
“孩子有助理,就算没有也还有也佣人和我,他们很安全,”霍寒时捏了捏她的脸,沉声道,“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处理好伤口再来收拾你。”
男人干脆利落的起身,转身的时候腹部还抽痛了一下,身形有些狼狈。
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起身离开了。
阮安暖之前也不是没有被霍寒时囚禁过,可那跟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
她这次,并不是单纯的讨厌他,而是有自己的计划。
她冷静下来,拿出自己的手机给傅悦打了电话。
傅悦瞬间明白了过来,“那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的话,李梦茹找不到机会,会一直对你和孩子动手的!你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她的把柄?”
“我也不知道,”阮安暖蹙眉,“但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顿了顿,“你找人盯着李梦茹。”
“已经盯着了。”
傅悦点点头,“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很奇怪的秘密,李梦茹好像和阮之初有往来!我查到他们的通话记录了!”
不过只有一个通话记录,证明不了什么。
阮安暖深吸了一口气,恍惚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悦悦,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霍寒时当初之所以留下李梦茹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小时候救他的人是李梦茹,所以李梦茹对他有救命之恩,”阮安暖微微蹙眉,“可他唯一能证明是李梦茹救他的证据,就是李梦茹手里的一块玉佩。”
傅悦蹙眉,“玉佩?”
“嗯,就我家里传承给我的那个玉佩,一模一样。”
阮安暖这会反反倒是格外睿智,“霍寒时之前也怀疑,我是小时候救过他的人,但是我对于小时候的事情没有记忆了,他甚至想给我催眠。”
她咬唇,“所以我想……先做催眠,确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话,简直一石二鸟。
她既可以知道,李梦茹到底是在说谎,还是这件事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也可以从长计议,可如果是假的,这件事就可以成为她威胁李梦茹的把柄。
“悦悦,”阮安暖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去试探一下李梦茹的口风,看一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空穴来风,还是说她本身就是在骗人!”
阮安暖被囚禁了出不去,只能让傅悦去。
傅悦点点头,“我去可以,可要是去了之后被李梦茹发现了呢?”
阮安暖蓦的怔住,“这个我倒没想到……”
要是李梦茹发现了,她现在又被霍寒时囚禁着,那孩子岂不是很危险?
想到这里,阮安暖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