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年纪20多岁。俩人紧接着就把任满霞的双手也捆了,在她嘴上塞了一块剪下的麻布。
楼上有人下来了,也是一个小伙子,20多岁,道:“上面没有其他人,妈的,那肥肠也不见了,一定是他告的密!”
眼镜打开了米月的手机,看了看,惊讶道:“不好老大!她已通知警察发现密室了,他们马上就会过来。”眼镜边说边把手机信息给谭伟看。
谭伟一看,恨恨道:“妈的,还哆嗦什么。”指了指米月和任满霞,对眼镜道:“眼镜,把她俩个处理了,我们走。”
眼镜犹豫了一下,道:“老大,何必要杀人呢,要是警察看他们自己的人被杀,他们会发疯的,会动员所有力量来抓捕我们。”
“不杀她们,他们就会杀我们!”谭伟说完,便要来拿眼镜手里的枪,眼镜急了,晃了晃从米月身上搜到的车钥匙,道:“这样吧,把这个还活的带走,她有车,我们就开着她的警车,把她当人质。”
谭伟道:“带了她不是个累赘么?”
钩子道:“眼镜说得对,有这个警察在车上,警察就不敢向我们开枪,要不然,他们就会把我们打成筛子的。”
谭伟就不言语了,就上了楼,指着米月对眼镜道:“把她处理了。”眼镜点了点头,对着米月叭地开了一枪,枪声在封闭的地下室发出阵阵回声,任满霞的心一紧,但她却清楚地看到,眼镜握枪的手在发抖,并没敢朝米月开枪,子弹在米月身旁的地上掀起一片灰尘。
钩子将任满霞扛了,跟在谭伟后面上了楼,眼镜握着枪,也跟着上了楼。
三人出了地道口,钩子一出来,就把任满霞一摔,滩在地上,喘着粗气,半天才回过神来,眼镜把出口的盖板盖了,铺好地毯,放下床,谭伟见钩子浑身都软了,只好让眼镜扛了任满霞,众人便下了楼,出了大门口,到了米月的车前,眼镜扛着任满霞,把她扔到了车后坐上,自己也坐在任满霞身边,钩子开车,发动了车,谭伟上了副座,钩子问谭伟:“往哪开?”谭伟道:“向北。”车子呼地向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