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童最怕大家都不关心此事。
见大家议论纷纷,提出其中的困难,反而让他高兴。
只要提出问题,总能有办法解决,就怕没有人理睬这件事,那才是真的会变得非常难办。
肖童看向大家,声音洪亮,眼睛明亮,纯净如清澈的水,毫无杂质,“大家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打井的事情,大家不用操心,我有办法解决,但是仍是需要大家帮忙,就是需要征得田地主人的同意。
我们也不能白用他们的田地,愿意做出补偿。
至于其他的没有来的人,不愿意为了大家的事情出力的话,也不愿意出钱的话,那以后便不能使用咱们将来挖出来的九口深井。
大家意下如何?”
一些百姓道,“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这么搞,会不会不太好?”
当即有人反对,“有什么不好,只想着坐享其成的人,凭什么得到好处,就按照肖童说的,若是九口深井真的能挖出来,这些不愿意出人出力,也不愿意出钱,就没有资格使用。
他们好大的脸,什么都不干,就要好处。”
“就是,就是,就是。
肖童,你说怎么办,咱们都听你的。”
“听你的,听你的,肖童就说需要我们大家做什么,我们会竭尽全力的,绝不会有丝毫含糊。”
肖童环顾一周,见大家热情高涨,道,“俗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这么多的人,只要劲往一处使,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
我刚刚说过,挖井的事情我来处理,我曾经随师父修成秘法,可以挖出九口深井,大约需要十八天。
挖出深井之后,为了防止有人不幸坠井,希望大家,能够出钱出力,在深井的四周盖上一座小房子,不用的时候,房门上锁,免得小孩子掉进井里。
等做好这一切,我就布置九宫运水大阵,尽力彻底解决这里的旱情,没有了旱情,大家今年就会有些收成,或可度过这一次的天灾。”
村里的百姓齐声道,“这盖房子的小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肖童,这事情我们包了,我们会把这事情告诉村里老少,有钱出钱,有东西出东西,有人出人,我们也会把这些人的名字记录在册。
不在册的人,以后没有资格使用咱们的水井!”
“就是,就是,就该这样,大家分头行动,这一次都不要藏私,不然的话,吃不上井水,渡不过荒年,就不要埋怨大家。”
其中几家被占了地挖井的百姓,得了补偿,兴高采烈。
只是还有最后一口井的位置所在的田地主人并没有来,这一口井若是不挖的话,也是可以,但是却无法布置出来九宫运水大阵。
“这是李三石家里的田地,和村里的人关系都不好,想要让他让出田地,怕他是会狮子大开口。”
提起李三石,在场的很多人,都有些沉默。
李三石家里有一个老娘,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李三石也是个无赖,游手好闲,想要让让出田地挖井怕是很不容易。
肖童道,“这样的话,就请大家选出两个人,让我们一起去找李三石,想来只要我们讲道理,他就会深明大义,毕竟这是事关整个肖家庄的事情,并非是一人一家的事情。”大家看了看,走出两个年轻人,“行,肖童,我们跟你去。”
肖童点头,“好,咱们分头行事,我们去找李三石,大家选出一个人,组织大家准备给水井盖房子的事情。”
肖童离开,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
李三石中,李三石已经四十岁,早年间死了婆娘,家里一个老娘,两个孩子。
低矮泥土屋子,院子是用篱笆扎成。
入了院子,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个不小的粪坑,粪坑中臭味熏天。
“李三石,在家吗?
我是肖童,找你商量个事情。”
一个黑黝黝的汉子,从土屋里慵懒的走了出来,“还来干什么,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不信你会无缘无故的好心做善事的。
可要提前说好,挖井这事情我是不同意的,就算是挖好了,我也不会用里面的一滴水,你可不要找我出钱,我一文钱都没有。
也不要找我出力,我不用那井里的一滴水,也没有必要陪你们瞎胡闹。”
肖童身边的一个年轻人道,“李三石,我们要是真的挖出了深井,你就不怕事后后悔。”
李三石连连摇头,“后悔个屁啊,要是咱们村里有本事挖出九口深井,我把这院子里的粪都吃了。
你们根本不懂就跟着瞎胡闹,挖深井所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根本不是咱们能承受的。
要知道朝廷可是派人前来给几个村子挖一个深井,至今都没有完成。
想要挖深井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简单的事情,你们啊,真是痴心妄想,要是旱情那么容易解决,还是天灾吗?
都走吧,不送。
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来找我。”
肖童以及另外一个年轻人看了,心中暗暗摇头。
这李三石自觉把事情看的清楚,不愿意掺和其中,生怕吃了亏。
原本和李三石说话的年轻人想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