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寒心中还有没有到绝境,希望能够赌一把,他没有告诉肖童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转身离开。
看着离去的周子寒,肖童手心一碾,七八个纸人从衣袖中飞了出来,纸人飞舞,上面刻着神秘的符篆。
纸道人!
这是肖童从《符箓真解》中,学到的符篆秘术。
利用符纸,剪成纸人,在纸人的背部画上神秘的符篆,可以让纸人活过来,拥有一丝微弱的灵性,也蕴含着一丝使符者的法力。
若是纸人长存,长年累月之后,就会通灵生慧,成了精怪。
七八个纸道人飞出去之后,一个纸道人趁着周子寒没有注意,贴在了他的背上。
其余的纸道人,飞舞在他的前后左右,都拉开了距离,防止被修者发现,然后被一网打尽。
送走周子寒。
肖童从随缘药铺走了出来,心情有些沉重。
他已经有所猜测。
前些日子里,在三味书屋授课离开的时候,他听到三味书屋中的学舍中有学子被打身亡。
也听到了众多学子议论的书院霸凌事件。
很有可能缠上周子寒的冤魂孽鬼就是被打死的学子,对这种事情,肖童深恶痛绝。
但是具体的情况,他还不知道。
这一次,派了几个纸道人出去,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若是有需要,他还会仗义执言,扬善惩恶。
“出了什么事情?”
柳婉娘柔声问道,她看出来肖童的心情此时并不好,“不然的话,等我们和杨秀才商议一下,重新挑个日子让你们远远见上一面?”
肖崇阳也是一脸关心,但是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看着肖童,沉沉父爱不言而喻。
“不用!
咱们去吧!
不要让人家姑娘家久等!”
肖童收拾心情,平复道心,从容再出发。
白晶晶、白鹤留守,看着梧桐小院。
肖童在衣袖中收了青蛟,随着父母,向着杨秀才的家里走去。
为了彰显自家财力,给自己争面子。
去的时候。
柳婉娘力主购置了一辆牛车,之所以如此做,除了是因为肖崇阳、柳婉娘这些年省吃俭用,有着不小的积蓄外,更为重要的是,肖童把身上的三万多的银钱,几乎是全部给了他们。
三万两白银,是普通人家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有了这笔巨款,自然要在儿子相亲时候买辆车来彰显肖家的实力。
有了实力,才能够相到更好的媳妇。
牛车上面挂着几串风铃,随着牛车咚咚前行,风铃摇摆,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在风中留下一串清乐。
肖童、柳婉娘坐着牛车,驾车的是肖崇阳,他也是第一次驾驭牛车,心中还有着一些小兴奋,小激动。
整个肖家庄上,除了解家,他们是第二家买得起牛车的人家。
就是豪横,牛车说买就买了,就显示一个肖家不差钱。
杨秀才的家位于麒麟镇万楼村,距离肖家庄十多里路,坐着牛车,晃晃悠悠,到了半晌的时候,终于赶到万楼,到了杨秀才的家门前。
这时,有着一个花枝招展,擦脂抹粉的微胖中年妇人正手挑着一件花花绿绿的手巾站在那里。
看到牛车过来的时候,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大妹子,你可来了!
谷摅你要知道,那里还有没有过门便让人看的大姑娘,被你看上一眼,他看上一眼,这不是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你要是不同意这婚事的话,以后让人家姑娘再怎么嫁人。”
“也是杨秀才开明,更是我不断的劝说,杨秀才知道小哥的名声,是个慈悲心善,有才有德的主,不然的话,断然是不同意让他们见面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哪里有他们小孩子做主的道理?
再说了,他们年纪轻轻,懂个什么,见上一面,能看出个好歹?”
柳婉娘上前,抓住中年妇人的手,也是满脸含笑,“孩子们不懂事,性子坳,做父母的也没有办法,只能顺着他们,这事情让老姐姐操心了,等亲事成了,一定给老姐姐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好好的感谢一下老姐姐。”
中年妇人听了开怀大笑,连连道,“红包什么的我真不在意,主要是牵针引线,搭桥说媒是一件善事,我做这些事情,也是为了给后世子孙积点阴德。
红包什么的无所谓的。
当然大妹子也说了要给个大红包,这红包有多大?”
柳婉娘道,“事情一旦成了,包袱,大红鲤鱼,二千文钱是不会少的,这些东西虽然不多,还请老姐姐不要觉得城寒颤,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老姐姐尽管说,我们老肖家是懂规矩的人家,绝不会让老姐姐有什么地方难办。”
中年妇人一听这么重的红包,心头更是乐开了花。
“都是自家的孩子,我还能不尽心尽力,大妹子你尽管放一百个心,这事情我保证帮你办得妥妥的。
说实话,盲婚哑嫁的我也是不喜欢的,还是让他们自己谈谈,自己喜欢的才好。”
然后看了看肖童,“真是难得一见的俊俏小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