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他们宁愿再被肖童打一顿,也不愿意继续遭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长篇大论,磨磨唧唧,没完没了的都是废话。
一篇长篇大论下来,都是空洞的形容词,没有多少实质内容,尽是大水漫灌,水的不能再水了。
一个读书人,讲的东西,是怎么水到这个地步的,真是文人之耻,斯文败类。
牡丹园外。
很多读书人翘首以盼,等着园内传来今年的试题,好让自己的诗篇文章有的放矢,从着眼处下笔。
可是左等右等,不见试题。
有经验的读书人,告诉别人,定然是有儒者在园中纵横捭阖,长篇大论。
深受其害过的读书人心有戚戚,此时觉得,在外面参与牡丹诗会,不用听那些口水话,其实也是很不错的。
唯有没有经历过这种毒打的新读书人,却是心向神往,恨不得肋下生双翅,飞入牡丹园,听听长者教诲。
肖童在心中梳理了一遍有关符篆的知识,沉浸的心神收回,看向旁边的章程、关咎,轻声问道,“今年的试题是什么?
诗会进行到哪里了?有没有什么的诗篇文章传出来?”
章程、关咎、青竹都有些无聊的打着哈欠,“肖兄弟,你可以继续打个盹,估摸着里面的人还得再讲亿点点有关牡丹诗会的事情后才能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