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红晕,还真是夫纲不振啊......
吕曼两眼圆睁,神情竟有些许狰狞,本能的,一把托住了眼神涣散的吕桑榆。
文郁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肇东之主,即便气的阵阵的发抖,感觉随时都可能晕厥过去,依旧是镇定自若的转过身,甚至还沉稳的比了个手势,示意安静如鸡的众人跟他去楼下。
脑海里却不断的回放着刚才那幅不堪入目的画面,他孱弱的孙子,无助的躺在地上,那个该死的悍妇,雄赳赳气昂昂的骑在他孙子身上,凶神恶煞的手执皮带,“亢奋”的扬言要他文家少主承受“胯下之辱”!
这岂止是“胯下之辱”???
这根本就是他文家的奇耻大辱啊!!!
大佬不愧是大佬,不管他们内心里怎么想,依旧维持着淡定的姿态离开了书房,就是脚步略显不稳。
就连年纪不大的文修,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离开,走前,还颇为体贴的关上了书房的门,遮挡住吕曼母女那直勾勾的视线。
兄嫂的爱好独具一格,让外人听到,到底是有损他文家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