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件事,潜意识里就觉得什么都没你重要,回头再慢慢想办法就是。”
文信没说话,她就又说:“吕绯丹知道这事儿后,主动要用吕家的关系帮我联系我爸,就连许凤洲都问我,要不要想办法联系永安会,我全都拒绝了,因为我不能让外人插手我的家事。”
她眼眶开始发红了,继续质问他:“可你呢?你是我师兄,是我老公,是我在肇东唯一的家人,你明明有办法,却不告诉我,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啊?”
文信缓缓的转过头来,一双精致的凤眸,因为病弱,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他问:“许凤洲是怎么知道永安会的?”
贺心安:“......”
这个混蛋......
泪珠终于滚落。
文信伸出纤弱的手来,试图要擦掉那一串串的泪珠。
她一把推开他,沙哑着嗓子问:“这时候不给我个解释,还问我这种问题,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文信手指一抖,黯然的收回,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