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就越疏远他,想必是和小信的梦有关系的。
白知后继续倒酒,边倒边说:“也许吧,谁知道呢?反正我知道的本来就不多,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
文郁手指一抖,白知后是不能说,可他们相交几十年,知之甚深,这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基本就等同于默认了。
武正栾就像是完全听不懂似的,举起酒杯,“来,为咱们各自家里的孽障,干一杯。”
三人对视,不禁再次苦笑,碰了碰酒杯,又一次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文郁先说了,“阿勋和锋锦都不错,比你俩年轻那会儿强。”
言下之意,他不会追究那俩孩子的责任。
武正栾眉头一挑,就笑了,“我倒是觉得小信比你年轻那会儿强,还强多了。”
看这话说的,真是那个胆小怕事的武正栾吗?
文郁就不服气了,“他是有点小本事,可为了个女人,他干出多少败家事儿来?不是我文家家底厚,早就被他给折腾没了!”
“你可算了吧。”白知后酒量平平,开始上头了,“你年轻时候,还少败家了?不是你文家家底厚,根本轮不到小信折腾,早就被你给折腾没了!”
文郁:“......”
虽然是老朋友聊天,可这也太耿直了些吧?
和那悍妇相处的久了,都跟着变得彪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