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信少,信少从小就睡眠不好,和我很像,他的性格你比谁都清楚,就连文老都说他非你不娶,要死要活,可是......可是我梦中的姑娘,嫁的分明就不是他。”
他侧过头来,眉头一挑,“不用我再继续分析了吧?”
她耷拉着眼皮,摆弄着手指,思绪纷飞。
许凤洲是白伴真的孙子,许家又是文家的姻亲,就算他不知道镜花水月,多少也会知道一些相关的东西,他这么聪明,真的瞒不住了。
她说:“许凤洲,不管是你的分析也好,还是你的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许凤洲不急不缓的说:“他想要我的命,你也很想。”
贺心安再次沉默。
他用力的抽了口烟,又用力的吐了出去,终于问了那个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问题,“昨天晚上,抱住我的胳膊,若有似无的推了我一把,后来却......”
缓了口气,他才继续问:“我不认为你下不去手,受制于人吧?”
她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