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好奇,他可不觉得真是因为邱子兆绑过白知先。
之前白知先住在他家时,他都常常忍不住想把白知先给丢出去了。
“没错。”贺心安也压低了声音,还一口承认了,“他确实辣到我眼睛了,一天到晚板着一张棺材脸,不过是工作性质特殊了些,你看他那鬼畜样儿,整的自己跟东厂大太监似的,看的我头皮发麻。”
东厂大太监?
武正栾呛咳一声,急忙清了清嗓子,假装没听到。
白知后尴尬了下,想了想,跟她说:“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子兆性格就是那样的,再说了,怎么也不能说他像......”
他说不出口,这太侮辱人了。
“我当然知道他性格就是那样了,”她继续刻薄的点评:“天庭又窄又平,双眉横贯,悬针纹,山根低,不仅不是福相,还说明他心胸狭窄气量小,个性偏激一根筋。”
白知后:“......”
这也太狠了吧?
可这话怎么觉得莫名的耳熟啊?
武正栾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也压低了声音:“安安,你还会看相啊?”
“皮毛而已。”她解释了,“我老师教的。”
白知后默默的扭过了头去,难怪似曾相识,他还能说什么好呢?
武正栾被堵的一窒,索性直接说了,“你这不是看相,这是以貌取人。”
“我老师说过的,”她继续解释:“相由心生。”
武正栾:“......”
得了,木已成舟,彻底被白知先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