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真好!”辛安笑了起来,眸子里水光涌动:“师兄,你把我拐到了手,就要对我负责到底,我很贪心的,别人有的我都得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有,我可以对你画大饼,你却不能对我画大饼,你......懂了吗?”
“画大饼......”文信双眉一挑:“这种事......本来就只有你才干得出来。”
辛安搂住他的脖子,霸道又蛮横:“不许翻旧帐,就说现在,我要你陪我高考,我要你天天陪我约会,我要你......沉迷女色,脑子退化!”
他失笑:“这些不都是事实吗?到底想要我怎样?”
“我要......”她再次埋入他的肩窝,声音压抑又隐忍:“我要你把文璧初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文信眼里的冷冽一闪而过:“白知后......气到你了?”
“嗯!”她趁机告状:“棒打鸳鸯,嫌弃我配不上你,说我是祸水,你爷爷想让你娶别人呢!”
文信托起她的下巴:“说实话。”
“嗯?”
“......你会吃这种闷亏?”
“嘿嘿!”她再次搂住他的脖子:“入赘我家怎样?”
他吃了一惊:“你......让我当上门女婿?”
“对!”辛安色迷迷的爱抚着他的脸庞:“你这样的美貌......我保证会好好疼爱你。”
文信眼睛一亮,异彩一闪而过:“你打算怎么......疼爱我?”
她挑了挑眉,语调酥软:“很想知道我会怎么......疼爱你?”
“是挺......想。”
她不再吭声,轻轻地,探出舌尖来蛊惑般地舔了一圈唇瓣。
他双眼一眯,不假思索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按了下来,捉住她正待收回去的舌尖……
这样亲......果然有趣......
他到底是个聪明过人的,即便青涩稚嫩,却很懂得举一反三,迅速的抢走了主动权,反压住她,再次将她吻的头晕目眩。
一双手也不老实的探进了她的衣服里,终于如愿以偿的摸到了他想了一晚上的小东西。
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啊......
等他放开她冲向卫生间时,她才发现自己早已衣衫凌乱,连文胸都被他给解开了。
辛安面红耳赤的整理好衣服,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正事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摸了个遍。
许久之后,文信才走出卫生间,一头板寸湿漉漉的,这下彻底精神了,一点都不困了。
他凝眸看向站在阳台上发呆的师妹。
以贺丰年和师妹的本事,肯定从白知后嘴巴里撬出了不少东西,师妹却要他放手文璧初的事情......
他一直都知道师妹的本性,古灵精怪,爱走捷径,更是爱极了她偶现出来的泼辣彪悍。
师妹说的入赘,绝不是在开玩笑,她是想站在他的前头,直接对文家施压了。
他何德何能?
把师妹算计成了这样,师妹却还想着为他去走歪门邪道。
他无法拒绝,因为师妹有无数的办法让他屈服。
所以,他又得准备后手了......
文信从身后环住了她:“在想什么?”
“嗯......”她扭过头来:“在想你会准备什么后手?”
文信:“......”
越来越聪明了......怎么办呢?
辛安歪着脑袋的看着他:“师兄,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你吗?”
“......嗯?”他一贯的面无表情。
“因为镜花水月里的记忆只能出来一份,你拿走了我们的共同回忆,我就没有了。”
“......所以呢?”
辛安讶然:“你知道?”
“不知道,但是猜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他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却有些危险起来,还敢提这事儿,胆子果然是大!
“那你还冤枉我?”她愤慨了:“我压根就不知道我跟你好过,你凭什么说我有前科?”
这句话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
“你说呢?”文信面沉如水:“你虽然脑子一般,但记性极好,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却完全不记得我了,你也说我只是拿走了共同的记忆,那你一个人的时候呢?你现在明显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记不得了,说明你在镜花水月里压根就没想过我!”
她傻眼了,怎么又被反压了?
“怎么不说了?”文信挑起她的下巴:“找不到借口了?”
“那个......”她抓了抓头发,有些尴尬的安抚:“那毕竟是你的世界,这里指不定就出了什么纰漏,所以我才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这样的妖孽,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那个记忆......咱们一起找回来,好不好?”
文信抚摸着她精致小巧的下巴,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既然忘了,再让你记住也就是了,但别再从我这打探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了,我保证你不会想知道。”
总是使美人计,他会吃不消的。
她有些心虚了,妈蛋,她到底做过什么?怎么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