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阿行。
月华倍感惊讶,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阿行,你怎么来了。”月华露出笑脸,温声细语。
叶白衣撇嘴,那小子偷摸瞧了好半晌了,秦怀章的徒弟内力衰竭,耳力不济,他却是早就发现了。
“喂,那小子。”
叶白衣看向温客行,毒舌道:“他一心求死,我看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
月华回头瞪了叶白衣一眼,拉起温美人的手手,小声憋叨:“阿行你莫听他胡说,他医术哪比得上我,我自己知道,没他说的那么严重。”
温客行不语,抬手搁在月华衣颈。
“阿行……”月华抓住胸前莹润手掌,眨了眨眼,故作羞赧,“阿行,有人看着呢,这,这不好吧?”
呵。
温客行依旧不语,只目不转睛看着月华,眼底一片暗沉。
月华微微叹气,撇了眼旁边一脸好奇的叶白衣,道:“你总不想在外人眼皮底下扒我衣服吧。”
叶白衣:有被冒犯到。
夏日的雨来得快,几人刚回到酒楼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月华叫来成岭,让成岭把张玉森那封信告诉叶白衣,叶白衣原本吵着要看伤,听到是关于容炫的脸色立刻变了,不再缠着月华。
月华看在眼里好奇得紧,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颇是乖巧的跟着温客行进了屋。
“阿行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一进门就让人抓了衣领,月华按住温客行手掌,故作轻松,骚话不断:“阿行,看了人家的身子是要负责的哟。”
温客行扫了眼盖在手背上瘦骨嶙峋的手掌,耳边回荡起叶白衣说的话,神情一顿,直勾勾看向月华:“你想怎么负责。”
月华倏然怔住,为他眼里藏不住的担忧。
恍然惊觉现在不是调戏美人的时候,他想了会儿,决定先给温美人通个气儿。
他撇开眼,有些不敢看温美人,小声道:“是七窍三秋钉,没有叶白衣说的那么严重,你别担心。”
温客行抬眸,咬牙切齿:“你骗我!”
随后用力扒开月华衣裳。
七窍三秋钉,三载赴幽冥,天窗许进不许出的的规矩江湖上知道的人不算少,可也就只知道这么一句话,三秋钉究竟是个什么刑罚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早在知道月华是天窗前任首领那会儿温客行就问过,当时被月华囫囵过去了,温客行没想过月华会骗他,七窍三秋钉又是月华弄出来的,能解也是正常,他便信以为真,未曾多虑。
眼前所见却叫他想把当时的自己扯出来暴揍一顿。
他怎么就轻易信了这人的鬼话。
自觉做错了事,月华扯了扯温客行垂落至腰侧的袖口,低眉顺目,弱弱道:“我不想你担
心嘛。”
“你闭嘴。”
温客行气急,相识以来头一回对某人发了火。
莹润指尖颤抖着抚上眼前狰狞的疤痕,温客行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他哑着嗓子问:“疼吗?”
冰冷的钉子长在肉里,阿月那么怕疼的人,怎么受得了。
难怪他夜间总是睡不着。
温客行眨了眨眼,把快要出来的眼泪逼回去,留下一句去找叶白衣就匆忙走了,月华拦都没来得及。
不多时温客行带着叶白衣和张成岭回来,在路上温客行已经将七窍三秋钉一事告知叶白衣,是以他一进门就讽刺开来,
“秦怀章的徒弟,你果然作得一手好死。”
张成岭红肿着眼睛扑向自家师父,哭哭啼啼,“师父,剑仙前辈说……说……呜呜呜……师父……”
“又不是不能治,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秦怀章要是知道徒孙是你这样,棺材板怕是都摁不住了。”
叶白衣吐槽完就朝月华伸出手,有温客行盯着,旁边还有个珍珠掉个不停的小祖宗,月某人格外乖巧的让人号脉。
“怎么样,能治吗?”
叶白衣侧头,一脸你在跟我开玩笑的表情:“哪怕是刚死的人,只要还热乎我都能叫他回光返照一时三刻,你居然问能治吗?”
温客行早就急得不行,哪有闲心听他磨叽气冲冲道,“那你快治啊,卖什么关子。”
“嘿,小蠢货……”
“剑仙前辈,温叔,你们别吵了,先给师父看伤要紧。”
张成岭一听苗头不对,立马接过了话头,温叔和剑仙前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面就吵架。
“算了,看在小孩的份上,我先放过你。”
叶白衣撇过头,开始说起月华的伤,“我有个法子能保你十年寿命,不过得先废掉你一身武功,你怎么说吧。”
“不必劳烦。”月华摇头,“我自己能治。”
叶白衣嗤笑,“能治,能治还能把自己弄成这么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你且说说你怎么治。”
月华不想过多赘述,眼珠子一动,道:“你还是先治你自己吧,明明练就一身无垢仙体,还跑到红尘俗世晃悠,来就罢了,还敢沾染人间烟火,你说我作死,我看你才是真的作死。”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