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把头也靠过去,却悲哀的发现他比花儿高了半个头。
算了,能拉个小手也不错。
随即抬起一只手抱着解雨臣的胳膊,小鸟依人模样靠在他身上,看着就让人觉得是个柔弱少年。
解雨臣肌肉微微绷紧,转头看向某个二傻子,无声问道:你失心疯了?
他微微眯起眼,眉眼弯弯,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仰头回了个眼神:不是你让我扮你媳妇嘛!
解雨臣:………
这番对视在旁人眼里两人自然是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腻歪模样。
吴三省,哦不,应该是解连环,他突然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脑袋里全是问号?
他倒不会肤浅到认为两个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可是!
其中之一是解雨臣那就不行了,那可是他解家三代单传的独苗,这要是找了个男人断了血脉,他往后到了底下可怎么跟父亲还有大哥大嫂交代!
大哥把孩子交给他,结果他没到一年就玩失踪,雨臣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家族重担也就罢了,毕竟他是为了雨臣和解家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他爹坑了他去西沙,他坑一下侄儿算是正常操作。
可若是解家的传承断了那他爹和大哥的棺材板可能就要压不住了。
虽然气得不行但他理智还在,只能咬咬牙忍了!
权当是看不见!
他没和解雨臣寒暄,靠着树干闭上眼装睡,一来眼不见为净,二来避开解雨臣盘问。
他想当睁眼瞎可有人偏不让他安生。
见又多来了一个人,坐在吴三省对面的瘦弱青年眼神闪烁,犹豫片刻朝他们走了过去。
青年浑号拖把,在青海一带有些名头,原本是受吴三省雇佣保护他探西王母宫,事后他也可以分一份。
可路上他死了好几个弟兄,这可比吴三省说的危险多了,都是道上混的危险他当然不怕,可付出这么多只拿一份他就有些不甘心了。
要不是只有吴三省知道入口他早就翻脸了,所幸今天下午他们已经找到入口,吴三省的价值大大降低,他正准备翻脸没想到又来人了,还是吴三省认识的人!
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吴三省烦躁的睁开眼,语气并不怎么客气:“有事吗?”
一听这语气拖把心里就叮咚了一下,这两天他们对吴三省可不怎么恭敬,碍于他们人多吴三省从来都是好言好语,眼下态度突变,想也知道是新来的三个人给了他底气。
如果解连环知道他这想法大概会气笑,他纯粹是被气到了心情不好!
拖把脑袋转得极快,嘴巴一咧扯出憨厚的笑来:“三爷,这几位是?”
吴三省闭着眼指向解雨臣:“花爷,你应该听过,另外两个是他带来的,你得问他。”
花爷?九门解家那位?不好办啊,道上传言这一代的解当家是个狠茬子,他摆出笑脸,和气恭敬:“原来是解当家的,听过,当然听过,道上谁不知道九门的花爷,这两位是您的伙计?”
月华不乐意了,什么伙计,明明是媳妇儿嘛,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没有眼力劲!
他板着脸问:“我长得像伙计吗?
拖把认真看了他一眼,实诚道:“不像,我看着像兔儿爷……”
他话还没落下,旁边站着的解雨臣眼神陡然变得锐利,手腕一抬抓住拖把的肩往下摁。
肩上的力道极大,拖把不由自主往下倒,紧接着肚腹传来剧烈的疼痛,他还没来得及喊解雨臣已经收回膝盖顺势一个横扫把人撂倒,一脚踩在拖把背上。
做完这一切解雨臣像无事发生一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条粉色手帕擦手,漫不经心放狠话:“再让我听到半个字,你这辈子都别说话了。”
“啊…疼……疼疼疼……”拖把刚叫了两声就听见头顶轻飘飘的话,立马捂住嘴不敢说话了,两眼泪汪汪的朝正要赶来的弟兄摆手。
拖把能当老大也不是一点能耐都没有,解雨臣能这么轻松解决他身手自然是极好的,正面战斗不一定有胜算,那个兔……呸,白衣服的旁边还有个一看就是打手的小哥在,而且谁知道吴三省还有没有安排什么别的人,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忍了先!
他挪开捂着嘴的手,试探着憨笑道:“我错了花爷,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口误,我错了,还没请教这两位小哥怎么称呼?”
解雨臣若无其事挪开脚,走到吴三省旁边坐下,他刚坐下手臂就让人抱住,某个不要脸的黏黏糊糊缠了上来。
看着某人小媳妇似的模样他顿时没了说话的心情,极是后悔当初随口说的那句话。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绝对绝对!把嘴缝起来!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